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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还记得这句戏言啊,我面皮抖了一抖,臊得紧。
他又说:“晚间那句话,我是故意气你的,知道吗?”
探花郎的眼睛略有些丹凤,带着几分醉意朦胧的味道,很魅惑,我问:“哪句?”
“欧阳成亲那句,我并不知道他的婚期在何时。
近日来,我没有他的消息。”
他闷闷地答,“你让我有点难过,我也决定报复一下。
但我这人心地善良,被良心折磨得睡不着觉,就来找你澄清了。”
在何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娶别人,我蹦了起来:“难过时什么意思?”
他的表情像花开,先是不情愿地挤作一团,慢慢地颤颤悠悠舒展,绽开、怒放,明媚得让人心下一窒。
我看得有点呆,他揪着发尾,挑着一小缕碎发,吊足了我的胃口:“你喜欢欧阳,何不去争取?”
“另起炉灶比取而代之要美好一点。”
我想了想,回答他。
“老子的人生不以美好为终极目的。”
他头往后一仰,迎着一阵路过的风笑了笑。
“是什么?”
“痛快,自己爽才是真的爽。”
他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找不着另外的炉灶呢?”
“那就找你和阿白玩,你们有伴了,我就再去找些漂亮朋友一起玩。”
我笑道,“我喜欢长得好看的,虽然我爹爹说,让我远离喜华饰且招摇的男子,他说他们通常心性浮躁,容易入邪道。”
满以为他会反驳,他静了一刻,赞同道:“你爹爹是对的。”
此子谦逊,必会迷途知返,我老怀大慰:“那你呢?”
“我别具一格,病入膏肓。”
他摁着心口,垂睫低道:“来不及了,小明。”
我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当朝的探花郎,文韬武略,纵酒论道,我文化素养太低,领会不了个中精髓,只好和他分享一坛好酒,问他:“我何事竟惹你难过了?”
“没什么,”
风很大,他的语声破碎而模糊,“......你爹娘暂住探花府邸如何?明日一早,我派人来接他们。”
他的府中自是我爹娘藏身最后的去处了,我拍手:“那自然好极!
我呢?”
“你随我去泽州吧,夏一白见着你会很开心。”
他的衣袂在风里荡悠悠,看到我脸上一笑,“天大的事都交给男人兜着吧,你只管把自己看好。”
次日我和爹娘等到晌午,莲花公子还未起床,我在他门口敲了半天,好像并没有动静,急了,一推门——
一双美人儿拥在大床上,莲花公子正低头在简裳颈间磨蹭,而罗衣半褪的女子半散的青丝落在他肩头,淡香依稀悠悠飘浮。
这香艳的熏口味我可吃不消,当机立断遮眉遮眼,连声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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