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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畅达,且莫说祸国了,就算殃了一颗民心,便也是要命之举。”
他们是在打哑谜吧,我听得不是很懂,但文武双全是个好词,我对欧阳说:“我跟阿白学了飞刀,现在可以钉到木柱子里半寸了呢。”
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欧阳却不生气,点着头说:“石榴的神功小有规模,值得敬佩。”
这赞美太让人受用了,引得我斗胆一问:“刺杀皇帝,如何?”
“被侍卫率先捅个马蜂窝。”
他的报复来了,“不,剁成肉泥,御膳房就不愁当晚的饺子馅了。”
我涎脸道:“公子说话忒风趣,在下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悠悠笑,手刚要摸上我的头顶,我一闪,他的手僵在半空中:“小娘子倒是傲骨峥嵘。”
“承让。”
我是在次日才得知刘元天被杀的消息的。
天将黄昏,我的鸽子己数得炉火纯青,便闲下来种菜。
几场雨下来,小苗儿长势喜人,这段日子过得又自在又松快,我伸了个舒服的懒腰,顺便挠了挠肩脚骨,它在生肉,痒得紧。
“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荒原。”
含着笑意掺着青草香的声音被清风送过来,我转过头,对上来人的笑眼。
我弯腰抚摸着青青的小菜苗,把他说的这句话理解成,你的世界我为你留住春天。
你不是最爱春天的吗,欧阳公子。
其实我也爱春天,因为我在春天遇见你。
他倚着我坐下来,左眼冲我眨了一眨,我顿感全身轻飘飘,欧阳公子,你是没阿白漂亮,但为什么却是你,深得我心?深吸一口气,一只鸽子,两只鸽子,三只鸽子……
欧阳公子,你比金子还可爱,我怎么办。
他郑重而深刻地看了我一眼,将我的两只手都扯过去,包在他掌中反复端详,看得我莫名其妙:“有问题吗?”
我的手很难看,有趼子有疤痕,跟越天蓝那类大家闺秀是比不得的,她们的手叫柔荑,我的手是笊篱。
但我岂止是手不如她好看,债多不愁,我不想了。
“没,回天都后,给你弄些珍珠粉敷一敷,我看到她们都在用。”
欧阳清了清嗓子,贴着我的耳朵说,“刘元天被莲花公子拿下了。”
莲花公子不过是眼带桃花,这位欧阳小哥却是嗓子里含着桃花,半酥半懒,吐气吹动发丝扫着我的耳根颈窝,我身子一软,被他圈住,挣了两下,挣不脱,便算了。
话说接近刘元天并不易,他是朝廷命官,舒达却是江湖草莽,阿白的亲兵们只作安插用,不可暴露身份。
先前他们商量的是让舒达扮成外来商贾,带了重礼到泽州总兵府拜访,但临到眼前才知这一招行不通,刘元天此人近来甚是谨慎,闭门谢客,拜贴送了三回都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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