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单洗了把脸又略微收拾一下就推门走出去,可走出十几步外,当来到木屋前一小片空地看清眼前景象时,不由看呆了。
“太子你,你这是”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老师,您醒啦!”
赵桓本来练剑正自认真,一听声音立马就停下,欢欢喜喜就迎了上来。
“太子你这是在练剑?”
许平仍不可相信。
眼前这一身朝气蓬勃、双目炯炯有神,一身大汗淋漓的少年,这还是那个一心向佛、内向无比的太子吗?
“是呀!
我都随沈大人练了大半夜的剑了,一直练到现在!”
赵桓却喜不自胜,哈哈大笑道。
看起来不仅练这么久丝毫没令他疲累,反倒精神奕奕。
不过他看了一会许平后就一把抓起他的手道:
“老师,昨夜我把您扶到窗前坐下后又为您披了衣裳,就走出来了,跟沈大人闲聊,聊兴头了就把您给忘了我本想等您酒气消散后再把您扶到床上去休息呢,可您就在窗前睡了那么一夜吗?身子没着凉什么的吧?”
看他如此关切,尤其那纯真无暇的眼神,许平心底暖了。
彻底的暖暖。
实际在后世,想他从毕业踏上社会后,已有五六年,所见无非就是那些蝇营狗苟、尔虞我诈,每个人都在挖空心思的向上爬。
而且为此,似乎每个人都不惜放弃本来对他们而言,很宝贵的东西——可以轻易放弃!
就拿他许平来说吧,他的家乡本在西北极偏远地区的一个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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