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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是早已看不到府邸居所,只是在城外的荒郊野地奔驰。
我早就爬到马背上坐好,我反抗不了这人,却是想要恶劣的情况下找到一点点的安逸。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我们在冬雨里奔走,两个人都冒着冷气,就连大白马,似乎都有些受不住,渐渐放慢了脚步。
“珍珠错了,请淳王殿下不要动怒伤身,绕了珍珠这次”
早已学会委曲求全的我颤抖的告饶,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但是对付经常发怒的人,只得闻言软语相劝。
那人从鼻子上哼出一声,似是不屑,却打马换了方向。
又跑了大概一里路。
总算在一个破庙前停了下来。
他下了马,却不离开,我本来就冻僵了,此刻也不矜持,就扶着他的肩膀跨下马背,只是浑身僵硬,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淳王这个时候倒是发了善心,将我稳稳接住,拦腰抱进了庙里。
我一动不敢动,只是觉得身躯相接的地方有异样的感觉滋生,好像原本僵硬的身体再次颤抖似的。
为我自己的感觉脸红,我一直低着头,任他将我放在地上,又在面前生上一堆火。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是低着头,甚至掩耳盗铃似的将脑袋埋进两腿之间。
为什么呢?我何时这样怕他?何时这样害怕与他相处。
即使是在宫中,他当皇子时,我都没有这样害怕,这样想要逃离过,我想不通,只觉得头痛欲裂,脸上也一阵阵的发烫。
“抬头!”
到底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人却突然蹲到我面前,低低的命令。
我依然埋着头,只是左右晃动,不愿意抬头,不敢去看他。
“你!”
他声线提高,又无可奈何的压抑下去。
我埋着头半响,眼前也没有动静,这才悄悄的抬起一点点,却觉得脖子一凉,他趁虚而入,用手将我的下巴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我的尴尬越发深,鼻子阵阵发酸,脸上也烫得快要受不了,又跟鸵鸟一般闭上眼睛。
一只凉凉的手突然摸上我的额头,只听他有些自责的语气:“不
好,受凉发烧了。”
我听着不忍,正想安慰他没事,却又听他补充一句:“都怪你自己。”
这下,我干脆不理他了,就是闭着眼睛。
抬着我的下巴和摸我额头的手收了回去,我正庆幸,却觉得腰间一松,那感觉不会错,我立刻睁开眼睛。
害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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