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江月回神,竟是嘉图瑚过来敬酒。
她笑意勉强地接过喝了,仍像适才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呆坐着。
萨奚的礼仪并不复杂,很快,江月便被帖穆尔拉着去了内堂卧室。
那一杯酒下去,味道虽不烈,却让江月觉得头晕乎乎的。
她心中警铃大作,两手拢成拳,以保证时刻的清醒。
门被帖穆尔趁势关上,他一言不发就开始解自己袍子。
江月一慌,脱口唤道:“帖穆尔!”
“从现在开始,你得叫我哥哥。”
帖穆尔胸前半敞,神情却极为严肃。
江月尴尬,讷讷地唤了声“哥哥”
。
帖穆尔这方满意,走近床畔,“叫我做什么?”
“我有件事,得和你商量。”
她不经意地往后退了退,盘膝坐好,“那个……行完了适才的礼仪,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是阿古的妻子了?”
帖穆尔点头。
江月抿唇,“我是魏人,按照我们魏人的规矩,女子是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能跟着一个男人……所以,我既然嫁给了阿古,就不能再和你……”
“我知道,我不会和你行夫妻之事的。”
帖穆尔一板一眼地解释。
江月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原来帖穆尔也只是逢场作戏!
“不过,我会替阿古让你怀育孩子,绵延他的子嗣,继承他的遗产。”
“咳……”
江月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住,说回来,还是要做那件事,换个说法又有什么区别?
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温声道:“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不管什么名义,我既是阿古的妻子,都不能和你做……那个事。”
江月两颊微红,话方出口,就觉得体内有些异样的感觉。
帖穆尔不以为忤,只是犹自站定,淡然道:“你虽是魏人,既嫁到萨奚,就该以我们的风俗为准。”
“说是这么说,可……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不是?”
帖穆尔将信将疑地打量了江月一圈,往后退开,仍是一言不发地脱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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