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乱哄哄议论声大起,杨斐猛拍戒尺,“安静,安静!
再嘈杂者拖出去竹棍挞五下!”
吵闹的学堂瞬间静谧无声。
一阵隐约的丝弦乐音悠扬传入耳朵,有人在远处拨弦奏乐。
阮朝汐听得清楚,是昨日正堂宴席弹奏的清亮筝音。
她咬着笔杆,随其他童子一起低头练写‘平卢王’三字,思绪慢悠悠地晃出了室外。
昨日正堂里奏乐的美人,是娟娘子。
她原以为西苑那些女童跟随娟娘子,学得都是启蒙诗书女红纺线之类的女学,没想到歌舞乐器也全部要学,而且极为严苛,稍有能力不及,立刻送走。
昨晚,正堂主宾散去,只有她慢慢往堂外走,视线还盯着盛放过昂贵药散的长案出神。
娟娘子便在这时抱着筝,笑吟吟拨开纱帘,从帘后走了出来。
当时,阮朝汐猝不及防,猛吃了一惊,乌黑眼睛瞪得滚圆。
娟娘瞧得忍俊不禁,径直走近吃惊仰着脸的阮朝汐,朝她脸上捏了一把。
“小阿般,这样瞪我作甚?你不知西苑女童各个都要学的一手好丝竹?”
阮朝汐愕然摇头,“傅阿池没有和我说过……”
“她的琵琶学得好,自然不和你提。
西苑今年新进的女童,因为不通音律被送走的,已经有三个了。”
阮朝汐闭了嘴,默不作声地想,不通音律四个字,说得不就是她自己吗。
她若进了西苑,现在只怕已经被送走了。
娟娘瞧她的神色变化,哪里不知她心里想什么,笑吟吟又捏了一把她粉嘟嘟的脸颊,“阿般这样的好相貌,若入了西苑,即使不擅音律,应该也能留下罢。
只不过必定是日夜督促练习,从此不得消停了。”
她含笑收了手,转身往堂下走,“偏你留在东苑进学。
可见是个有福气的。”
当时,阮朝汐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捏的脸颊,想起徐二兄找她麻烦的那次饭后,杨先生在庭院里教训徐幼棠,夜风里模模糊糊传来的话语声。
——“娟娘当年进坞时,也是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娘子,才智过人,由杨先生领进东苑教养”
……
“娟娘子!”
阮朝汐小跑追出去几步,“娟娘子当年入坞,也是在东苑教养的?为何后来又入了西苑呢?东苑和西苑的教养有什么不同之处?”
娟娘停了步,当真耐心解释给她听。
“东苑进学的童子们,受的是荀氏家臣教谕,五年只留下了四个,你们都知晓的。
但住在西苑的女童们,又何尝不是为了留下而刻苦兼修呢?身为女儿家,虽说不需修习弓马射术,但学的东西比东苑小郎君更多,更庞杂。
样样都要学,样样都要拔尖……”
说到这里,娟娘抿着嘴一笑,抱着长筝,袅袅婷婷走出堂外,“五年只出师了我一个罢了。”
昨夜的筝音浩浩明亮如月下江水,回荡在阮朝汐脑海里不散,她叼着笔杆,盯着纸上的‘平卢王’三个大字,在杨先生的课上不知不觉出了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