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纷扰时,眉心落下一吻,温软着,辗转又落到鼻尖,颊边。
那吻并不是叫人心慌意乱,蠢蠢欲动的占有,而是犹若安慰,耳鬓厮磨般的温存,涌着没入心脏深处的暖流,一阵阵透过血液的微微麻痹着。
正当我切切等着夜寻一句应答,窗外不合时宜的飞来一缕传音,抖索着落到我肩上。
翅膀的扑腾声颇大,又是近在耳边,夜寻的动作稍顿。
我偏头那蝴蝶模样的小东西一眼,又扭头回来,没心情搭理它。
夜寻却笑了笑,松开扶着我的手。
一面伸手将我肩上的蝴蝶取下,一面轻声道,“你不用担心。
“顿一顿,见我不放心的将之瞅着,便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我不屈不挠。
蝴蝶停在夜寻的指尖,不停的抖着翅膀。
我如此坚持,他也没再坚持隐瞒,“简单说来,结缘灯将我陷入死局的命格救活。
而我,除自己命格的死局之外,旁人的命格还是能改的,只是需要时间部署,现在正是部署收盘的时刻。
你在那异空间中不见自己是因为你已经经历死劫而复生,自然不会继而躺在那。”
我发觉涉及到结缘灯、沧生海以及种种命理的事之后,就没几句是我能听懂的。
夜寻大多也只是给我说着表面的结论,不会再同我道缘由,毕竟距离越神级我还有一定的差距。
于是我将这句话反复的念了几遍,才算明白一些。
就算有不明白,那应该也没办法了。
忽又想起些什么,”
那异空间“
“那异空间,便是沧生海海底。”
我心中暗惊,来沧生海的神通远比我想象得要大些。
事后,夜寻告诉我改命格还是有风险的,让我不要再四处闯祸。
万一这段星辰轨迹没有走好,偏离了点他规划好的轨迹,那我还是要翘辫子的。
这感觉就好像自个得了重病,医生漫不经心的开着药方,兼之施施然道,“好好养病,不然是会死人的。”
我一方面被吓的够呛,一方面又安心于至少夜寻的命格是既定的,不会出事。
又想这事蹊跷的地方太多,可惜我在此间只是个门外汉,倘若千溯也在,我便能多问问。
倒不是说我不相信夜寻,他同我说话时的神色丝毫没有动摇,瞧着也不像是说谎,而且他惯来不同我撒谎,所以素来都是他说一句我就立刻信一句的。
我只是觉着自个完全不知,心里头难免胡思乱想,若是能略知一二,便至少清
楚他所谓的收盘,到底进行到了何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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