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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在自己的窝里转了一圈儿,对着小槅扇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又伸爪挠了几下。
之后欢实地走出来,先玩儿了一会儿刨花,又对师庭逸的绣云纹锦袍有了兴致,围着他转了几圈,竟张嘴咬住,甩着小脑袋发着狠一通扯。
“你这是哪一路的消遣?”
师庭逸又气又笑,俯身拍拍它的头。
吉祥不理会他这个茬,继续扯他的衣服。
“管不了你了?”
师庭逸把它捞起来,转身放到炤宁膝上,“有本事你折腾她。”
炤宁哈哈地笑起来,“兴许是磨牙呢吧?跟我有时候也这样。”
说着一手安抚着吉祥,一手伸出去拎了拎他的衣摆,“回头赔你一件。”
“是赔一件,还是给我做一件?”
他俯身,手撑在醉翁椅两侧。
炤宁故意犹豫一下,“看在你对吉祥这么好的份儿上,给你做一件吧。”
他温柔地笑开来,“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得快点儿把你娶回家。”
“你可真是魔怔了。”
炤宁笑着戳了戳他心口,“万变不离其宗地要成亲。”
“再拖下去也是真不行。
每日搬来你这儿一堆东西,有多少库房也有搬空的一天。”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你这小财迷,总不愿意嫁一个穷王爷吧?”
炤宁一面躲开,一面轻轻地笑,“往后不准再送了,隔三差五地送个出奇点儿的物件儿就行。
再说了,给我那些东西,还不如给银票。”
“徐叔特地叮嘱过我,不能给你银子、银票。”
说起这件事,他好笑不已,“在外面的时候,你到底是有过什么壮举,把徐叔都吓怕了?”
徐岩可不是委屈她的做派,以前从来是上赶着给她银子,现在却分明是生怕她手头太富裕。
炤宁尴尬地笑了笑,“有两次穿着男子衣服溜出去逛青楼,两次都醉了,做了散财童子,带的一叠银票就这么没了,一万多两呢。
气得徐叔,打我一顿的心都有了,说我是活生生的败家子。”
师庭逸啼笑皆非的,“说你什么好?”
“唉……”
炤宁将手搁在他颈部,很沮丧,“我想起来也是肉疼得厉害,索性去与人赌,总算把扔出去的银子赢了回来,可是徐叔更生气了,有一阵都懒得搭理我。
丫鬟们用银子他二话不说,我要是跟他要点儿银子,就得跟要饭似的求半天。
回到京城才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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