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问题,都可能是送命题。
云苳舒背贴身后的床榻,小心翼翼揣摩他的表情。
他饶有兴致,没有再催促,学她,随意坐在地上。
脱掉了上衣的男人,浑身散荷尔蒙。
他手抓了云苳舒一缕丝把玩,嘴角含着一抹浅笑,就那么跟她对视。
等着她回答。
云苳舒把原本的条件咽回去,说:“我只想阿冽你能平安喜乐。”
“说人话。”
“……我没想好。”
“是吗?”
“阿冽,可以欠着吗?”
不可以也没关系。
反正她就是随便一说。
男人却答应了,“当然可以。
不过,云儿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又要表示?
云苳舒没有马上动作。
一男一女,酒店房间,男人还没有穿上衣。
怎么想,“有点表示”
之后都挺危险。
原本,她是不在意的。
对末世人来说,节操有,但不多。
但是,偏偏他刚刚说了那套言论。
【放任基因迷恋!
】
总感觉有点危险呢。
她一脸无辜,“阿冽你好过分。
总让我表示。”
人家不知道你说什么啦。
她记得,这招很好用。
她以前看一个女生用过。
果然!
冥无冽有反应了。
但是,跟她预料中不一样。
他没有“心疼”
顺从,反而扣着后脑压过来。
“嗯,云儿不知道怎么表示,没关系,我自己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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