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事,离得也不远,”
他摆了摆手,“到时候再说吧。”
谁知道武丘山说得借调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廉雅看着他吃完饭去厨房洗碗,略带疑惑地和岑建军对视一眼,两人就这么一起回房了。
岑廉出门见到爸妈回房开小会,摇着头回屋去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上的星图发呆。
之前就是不想做刑警才躲到派出所,谁能想到呢,就连老天都不愿意他继续摆烂。
这扯淡的人生!
……
岑廉隔天去上班的时候,一进办公区就看到唐华苦着脸看他,有些生无可恋的样子。
“咋回事?”
岑廉立刻凑上前去。
“你自己看吧。”
唐华将一份文件塞进他手里,瘫在椅子上不想说话。
岑廉接过,发现是让他们带着高同的案子一起去区里刑警队报到的借调函。
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就当有始有终吧,”
岑廉拍了拍唐华的肩膀,“好歹能搞清楚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
唐华长叹一声,觉得自己即将和幸福的咸鱼生涯彻底告别,从此开始在刑警队昼夜颠倒半死不活。
无论如何,借调函都送到了,他们两个马上就得走流程去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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