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洲本来还打算编出个一二三
四来膈应赞彦,可谁知他说不想,意外道:“为什么?”
贺彦抓起筷子往桌面上一立,“他要是比我好,我肯定会生气;他要是比我差,那我更会生气。
左右都会气死,干嘛要知道?!”
叶从洲:“……”
贺彦在厨房乒铃乓嘟的洗碗,听动静像是要把厨房都拆了。
叶从洲靠在床头,昕见贺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立马滑下去,侧身面向墙壁睡觉。
贺彦进了房间关上门,走到另一边背对着叶从洲也躺下了。
叶从洲听着背后的呼吸频率,知道贺彦没睡着。
他决定以柔克刚,“贺彦。”
贺彦“嗯”
了一声。
叶从洲:“我这个小区住户多,人来人往,你现在不比去年,出了门谁都认识你,住起来很不方便。
再者,我是什么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像刚才这样天天惹你生气,你说你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叶从洲说完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贺彦的回答,猜到他肯定是装糊涂。
不禁有些恼,心道还不如来硬的,直接把他骂出去。
叶从洲正想起身,贺彦突然翻身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贺彦睑贴着叶从洲的后脑,抽了下鼻子,说话的声音又委屈又懊恼,“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贺彦用鼻梁蹭蹭叶从洲的耳垂,嘟嚷:“我早就该找到你的……”
贺彦意犹未尽,趴在叶从洲背上啄吻着他的颈后。
过了许久,叶从洲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看着窗户疲惫地眨着。
阳光将叶从洲的瞳孔照射成半透明的颜色,像颗琉璃珠。
贺彦从背后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低声道:“从洲。”
叶从洲眨眨眼,示意自己在听。
贺彦:“你有过别人,是吗?”
叶从洲眨动的眼睫停住,他扭头看贺彦的眼睛,几分钟后叶从洲明白过来,昨晚的贺彦是第一次与人上床,而他却早已与贺彦同床共枕过七八年。
贺彦的青涩鲁莽与他的熟练指引是完全不同的频率。
裸裎相对中,贺彦即便当时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冷静后也会意识到。
叶从洲突然觉得这一晚被强迫的郁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倒回枕头上,眨眨眼,“嗯。”
说完后许久没听到贺彦的回声,叶从洲心里敲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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