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德服了。
听的他兽血沸腾,莫名其妙的也想占寒山为王。
要是真有这两样,别说野猪啦,他都想去捅狼窝,再去聊骚大黑熊,那熊掌多值钱。
用大手拍了拍六子和二柱子,“听听,人家这才叫玩。
再你俩,就知晓闷头吃包子。”
二柱子揉揉脑袋,“大哥,咋又打人,我俩咋啦你瞅瞅六子,你管一管他。”
一共六个包子,给大哥你留仨,他和六子理应一人一个半包子,结果六子那小子想独吞俩,那他能惯着六子从六子嘴里抠也要将那半个抠出来,别以为他不识数。
罗峻熙怕大姐夫听过就算,那可不行“姐夫”
朱兴德一手攥缰绳,一手回身轻揉了下小妹夫的头,心里叹息一声。
说白了,这小子还是心理压力太大,怕他没有趁手的武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本以为来镇上是科举,却不想是跑打铁那里忙乎这些。
不就是要花钱吗
朱兴德一咬牙“买,舍不出银子套不出狼。”
又随口吹牛道“等赶明儿挣了大钱,还要人手一把。
这就是咱家独一份的武器啦,那可是我小妹夫钻研的,往后谁还敢惹咱们家。”
罗峻熙达到目的笑了,将包子递到嘴边“姐夫,吃包子。”
骡车才拐进村,甜水就举着火把喊“爹”
“哎呦,小祖宗,怎跑出这么远,再被拍花子给你拐跑喽。”
“大伯奶说,拐子不拍丫头,说俺们不值钱。
以前还让我和甜杆跑挺远捡柴。”
“别听你伯奶放”
屁。
最后一个字,朱兴德活生生憋回去,想起媳妇不让他在孩子面前骂人。
小稻听到她闺女坐骡车兴奋的叫声,就知晓这是回来啦。
“快洗洗,这脏的,都饿了吧。
啊呀,又全卖了卖多少钱,我的天,你的胳膊咋的啦。”
朱兴德横眼小稻,边洗手边不是好气儿小声道“你可真是变了,难怪人说,成亲年头多了,男人就成无关紧要的。
见着我,要不嫌我埋汰,要不就先问银钱,我要是不晃晃胳膊,你都瞧不见我伤,哼。”
说话语气,酸气冲天。
小稻眼二柱子和六子都去喂骡子了,小妹夫也被小麦迎着去屋里,这才脸红解释道“你抱着闺女,我哪能发现,自然要先问银钱。”
朱兴德也瞟眼屋里,应是没人能听见他们两口子说话,掐把小稻的脸“你肚里那个稳当没再稳几日,我就给你接家去,我怎么收拾你。
你别着急。”
“谁、谁着急了。”
朱兴德心想好吧,是他着急。
最近也不知咋的啦,今早起来梆硬的。
得亏日日猎猪要费力气,要不然心头想的有点儿火烧火燎的刺挠。
稍稍收敛心思“外婆他们呢”
朱兴德和罗峻熙到家才知晓,那几人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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