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用眼神示意了慕容言身后,“此话不可胡讲。”
慕容言这才意识到身后站着自家侍读季鸣,连忙揽过季鸣的肩膀,“阿鸣自然知道我所言为何,才不会与我生分呢!”
然后拍了一下季鸣的手臂,“你说是吧——”
那季鸣本是位尚书家的公子,自小文弱,被慕容言这么一拉扯,只觉得身子都不稳了,忙道:“殿下说的是。”
慕容瑾笑道:“那好,三哥,我先走了。”
“欸——”
慕容言连忙拦住他,“今日不与我一道了吗?”
“今日须得去乐府向先生请教一个问题,便不能与三哥同行了,还望三哥见谅。”
慕容言也未再挽留,只是看着慕容瑾的背影奇怪道,“阿瑾不是午后便有乐律课吗,怎么如此急去?”
慕容瑾顺着去乐府的路上绕了两个宫,这才回到去浮月宫的宫道上。
东显不解道:“殿下这是为何?”
“......”
见慕容瑾不言,东显方知自己失了言,便默了声。
回到浮月宫后,慕容瑾与南宫祁一同用了膳。
慕容瑾未问,南宫祁也未言,二人一同坚持着“食不言”
的规则。
饭后,慕容瑾让东显送去了宫廷秘制的创伤药膏,而南宫祁言了句“代我多谢你们家殿下,在下受用不起”
,便掩了门。
注①:夔(kuí)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
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
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
《韩非子》: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夔一足,信乎?“曰:“夔,人也何故一足?彼其无他异,而独通于声。
“尧曰:“夔一而足矣。
使为乐正。
“故君子曰:“夔有一足。
非一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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