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首诗既无浮华的辞藻,也没各种深奥的拟人与比喻。
直白地乍一眼看上去,也就八岁学童的水平。
长安城里满地乱跑的孩童,随口两句顺口熘,怕也是能比肩。
但是,这是安国公带来的,又是上护军亲笔所书,字好看与否暂且不论,但面子总是要给的。
唱诗官抑扬顿挫,声貌俱佳地吟唱完毕,括凤台上下顿时一片喝彩声。
“好!”
赵琳儿尴尬地脚指头抠出了一亩三分地,脸上也从方才的欣喜变成了抱歉。
赵四望了过来,眼神里有些玩味,嘴角似乎还憋着笑,“琳儿,你兄长毕竟以武功见长,作诗到底不是强项。”
赵琳儿埋着头,情绪瞬间低落。
这话没说错,就算她想为她元良兄长辩驳,也无从说起。
只是细细咀嚼这诗,又似曾相识。
尤其是那句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逐渐在心中萦绕。
在长安的这几年,越是锦衣荣华,就越是能想起平凉当初的惨澹。
阿爷阿娘活活饿死的场景,用了六年时间才将它们压灭在内心的深处。
可不知是时光的消逝,还是成长的环境使然,越大,这场景就越模湖。
渐渐的,就变成了记忆里的一些边角料,缓缓成为了往事。
“这诗不错。”
凉王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身边,一边品茶,一边评论道“这首诗入不得某些人的眼,是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没有看见过。
没有元良那般的体会,又怎知这诗中描绘的又是什么?”
“兄长。”
赵四缓缓推手,赵硕摇了摇头,“小四你还小时,恰逢蜀中大乱。
阿兄随安郡王领兵西征河陇,阿爷带着我兵出潼关,家中只剩下了你与幼弟。
你那时,五岁吧?”
“这过去的事,也太久远了,我如何记得?”
赵硕点头,道“确实。
等你能记事时,阿爷早已光复了东京。
你与姨娘带着幼弟迁入长安没几年,阿爷便登基了。
你从小未曾吃过苦头,也未见过满地的荒田和衣衫褴褛的灾民。
或许你见过大唐衰败的景象,却并未上过心。
你如今锦衣玉食,又何曾想过大仗之后,那些流散的灾民回到家中,却发现屋被烧了,井被填了,而他们赖以生存的田亩,却被官家占了。
仅仅一小块土地,满怀希望地播种,手提肩挑为它施肥、浇水,在烈日暴晒和大雨倾盆中去拔那稗草。
眼看丰收在即,却发现种出来的那点粮食,交完税后已不够全家度日……”
赵琳儿看了过来,目光中闪着泪。
赵硕接着道“于是,饥荒来了,阿爷阿娘饿死了。
他们把仅存的一些粮食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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