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两杯水到沙发那坐着,梁树递了一杯给正朝着边走的人。
后者愣了愣,接了水顿了两秒,没喝,又放茶几上。
梁树看着有点窝火,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就被贺山跟狗似的拱了。
梁树把人拽自己怀里,抱着人的头摸了两下。
贺山的头发小半月没剪,长长了点,在他头上也不显得乱。
梁树又摸了把,没之前短发的时候扎手。
梁树想着就发笑,捏了贺山耳朵:“贺山,你是狗么。”
贺山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眉上那道疤加上他的眼神,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凌厉,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硬气:“嗯,你的。”
梁树震惊地瞪大眼,手也不动了眼珠子也不转了。
脑子轰的一声,就剩一个想法。
完了,贺山是真受刺激了。
年夜
梁树本以为贺山免不了一番折腾,没想到他除了亲就没了别的动作,就这么安安稳稳地抱着自己睡了一晚上。
睡着前贺山抵着他额头,特轻地说了句,梁树,咱俩要一直在一起。
这话听着像恳求,又像是命令,可怜兮兮的但没给人拒绝的余地。
梁树听着这话,什么想法都没了。
估计贺山这辈子都没说过这种话,转头一想,也说不准。
“你对别人也这么说过么。”
梁树自己想得郁闷,去搂贺山的肩膀,在肩胛骨那捏捏,顺着摸到后背蝴蝶骨那。
贺山听着发笑,这人莫名其妙吃什么飞醋。
他凑过去够梁树的嘴唇,离开后看着他发亮的眼睛,笑了笑:“只对你说过。”
梁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回味头天晚上的事,越回味越品出了一种新婚燕尔的感觉。
想到这梁树没忍住一激灵,给了自己一巴掌,给完后又忍不住笑。
离谱。
但就这么和贺山待着,梁树越来越觉着这屋子有家的感觉了。
家,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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