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色彩绚丽,耀人眼目;而且层次丰富,耐人联想。
题中的“忆”
字和词中的“旧曾谙”
三字还说明了此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层次:以北方春景映衬江南春景。
全词以追忆的情怀,写“旧曾谙”
的江南春景。
而此时,作者却在洛阳。
比起江南来,洛阳的春天来得晚。
作者写于洛阳的《魏王堤》七绝云:“花寒懒鸟慵啼,信马闲行到日西。
何处未春先有思,柳条无力魏王堤。”
在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
的季节,洛阳却“花寒懒”
,只有魏王堤上的柳丝,才透出一点儿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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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得比江南晚,水也有区别。
洛阳有洛水、伊水,离黄河也不远。
但即使春天已经来临,这些水也不可能像江南春水那样碧绿。
因此作者竭力追忆江南春景,从内心深处赞叹“江南好”
,而在用生花妙笔写出他“旧曾谙”
的江南好景之后,又不禁以“能不忆江南”
的眷恋之情,收束全词。
这个收束既托出身在洛阳的作者对江南春色的无限赞叹与怀念,又造成一种悠远而又深长的韵味。
词虽收束,而余情摇漾,凌空远去,自然引出第二和第三。
第二词以“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领起,前三字“江南忆”
和第一词的最后三字“忆江南”
勾连,形成词意的连续性。
后五字“最忆是杭州”
又突出了作者最喜爱的一个江南城市。
如果说第一词像画家从鸟瞰的角度大笔挥洒而成的江南春意图,那么,第二词便像一幅杭州之秋的画作了。
作者很爱西湖的春天,他在词里偏偏不写杭州之春,这可能是为了避免和第一词所写的春景重复。
他写杭州之秋,一写山寺赏月赏桂,一写高亭之上观钱塘江潮。
两句词就写出两种境界。
“山寺月中寻桂子”
,山寺有许多传说,有的还蒙上一层神话色彩:传说寺中的桂花树是从月宫中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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