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只说朕是得了一场风寒。
不就之后,云杏自尽,此事便按下不表,无人再提。”
我定定的,没有说话。
——“你以为先帝包庇上官家,便无人知晓了么?”
不久前,赵王说的话,似仍在耳边。
云杏的来路,我是知道的。
以前我在龚昭仪宫里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亲口告诉过我,她原本是姑母宫里的人,在姑母去世之后,才到了龚昭仪这里侍奉。
——“你不许过来!
你要害他!
你们都想害他!”
那时,龚昭仪面目狰狞地朝我嘶喊着,仿佛恨不得将我吃了。
心砰砰跳着,我按捺着,看着景璘。
“陛下是说,此事果真与我家有关?”
我说。
景璘摇头。
“朕从不如此认为。”
他说,“阿黛,父皇的脾性你是知晓的,对谋害皇嗣之事从不容忍。
他将此事压下,虽不曾对任何人说清缘由,但绝非为了包庇。”
这话,确实不假。
先帝一朝,出过几次谋害皇嗣的案子,就算最轻的,都是从重处罚,杀得人头滚滚。
绝没有包庇一说。
“那么太后呢?”
我忽而问道,“太后提到此事时,如何说?”
第三百三十九章猫儿(上)
景璘苦笑。
“这便是朕一定要此时与你说的缘故。”
他低低道,“此事,母亲的看法,与赵王所言无异。”
我默然。
心思纷乱,许多念头缠绕在一起,不得头绪。
“阿黛,”
景璘咳嗽了一会,声音又变得有些喘,道,“朕不想让别人来与你说这事,也不想留下什么让你猜疑的东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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