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来上,马天润,你有没有搞错?”
“第九个该上场的是我石昆玉,你的上场的时间已经被叶婉儿替了,要上也是下一个!”
太守之孙石昆玉在叶婉儿上场时就准备了,一听马天润要插他的队,立马就不乐意了。
他可是官家子弟,天苏侯的孙子没上场还好,他可以晚几场,但是天苏侯的孙子上过场后,那他就不能再等了,再等回家就没法向太守爷爷交代了。
再说刚才天苏侯的孙子吴灭蛮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虽然打的惨烈,但也保住了天苏郡的面子,自己这边有可能连巫族少年的对手都没有了,怎么也得先打出彩来,让天苏城的人看看官家人的表现。
“不可能,石昆玉,第九场该我蔡玉竹了,再不上我看你们都忘了,谁才是天苏郡第一势力家的子弟了!”
没想到石玉昆话音刚落,蔡玉竹也不干了,刚才让她第十一个上场,考虑的是南巫族少年,现在南巫族少年已经转移了擂台,她已经等不下去了,说什么也要把风头抢回来。
“得得得,润哥要不是救大家,第二个就可能上了,我们作为十大战将,就该让润哥这个特别战将下一个上!”
王奎这会伤势好了一点,就闲不下来了,看到有人和马天润争,立即就帮起了腔。
可惜现在想上的人太多了,那是他王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尤其是蔡玉竹,又老调重弹,怼了起来:
“王奎,你快闭嘴吧,如果不是你和我抢,我早就上场了,还有我早说过了,你最多算第十一战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就是,王奎!
我们十大战将的上场机会都被你这个第十一战将顶掉了一场,现在你就乖乖养伤吧,别掺和我们之间的事!”
石昆玉也不甘落后的怼道。
“哟哟哟!
你们懂什么,润哥现在用不了真气,属于力量型考生,不能算作十大战将,而我和你们都是能使用真气战斗的考生,所以才把自己算作了十大战将,而润哥是特别战将,懂了吗?”
看到有人质疑自己十大战将的身份,王奎立即解释了起来。
“既然马天润是特别战将,就更应该靠后了,怎么能顶我石昆玉上场的次序?”
太守之孙这次是铁了心要上场的,谁说他都没有用。
“没错,特别战将,就应该在特别的时候上,现在还不是特别的时候,就应该等等,让我们先上,而我蔡玉竹本来就该是在王奎前面上的,现在已经拖了好几场了,下一个轮也该轮到我了!”
没有了巫族少年这样的对手,蔡玉竹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了,据理力争道。
“不会吧!
我都牺牲这么多了,你们还和我争?”
马天润也无奈了,他都忍了这么多次了,好不容易空出机会来,再不上,万一又冒来一个南巫族的对手,毒倒一个同学呢,那他还上不上?
自从自己经脉损伤,根基损毁,消息被同学们知道后,不知道有多少同学在暗中笑话他呢,这要是在平时他忍就忍了,毕竟他在学堂时,也经常被同学们暗中嘲笑,什么娘炮,病秧子,小白脸,拖油瓶,乌龟壳,没有一个叫法是好听的,但那时他是没受伤,随时能证明自己,所以他不慌。
可是现在不同,现在他是真的受了内伤,如果不能向同学们证明自己还有实力,不是他们暗中嘲笑的废物,他都没脸在考生席中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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