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端着一盘炒笋进来,见黄豆已经叼起了一只馒头,她扬手打在小狐狸鼻子上面,将馒头拍落桌上。
黄豆吃痛,抬起前爪抚摸着鼻子,泪眼汪汪。
“小芒还没拿,轮得到你了?”
映月将菜盘放下,拎起黄豆的耳朵,“刚才差点毁了我的花圃,我是不是还没找你算账?”
明明是你踢的。
两小心中忿忿不平,但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没事,黄豆多吃点,也能早日化形。”
纪小芒挤出一丝微笑。
“化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映月放过黄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拿取一个馒头递给纪小芒,“我们只能靠吸食天地灵气来修炼,可不像那些食人妖,吃上几个凡人就能……”
“映月。”
康伯面露不悦,打断了她的话。
“怎么了师父,我又没说错。”
映月不以为然,一边给少年夹菜,一边说道,“若不是小芒找到了灵脉,终日辛苦采石,黄豆到今天还是只小野狐呢,哪能开口说话。”
“我们避世在此地,不是非要跟谁争一争长短的。
修行得快也好,慢也罢,都没有分别。”
康伯言之谆谆,“只要你们都能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了。”
大家默然不语,开始专心吃饭。
“小芒,等下你吃完不要离开,我有话对你讲。”
康伯对纪小芒说。
映月和黄豆都抬头看了少年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进度。
空盘见底,映月将餐具收拾端出,黄豆赖在凳上不走,被纪小芒单手揪住后颈扔出门去。
堂屋之中只剩康伯和纪小芒两人。
康伯虽然老迈,但因为长久的修行,他并不显得衰弱,目中精光四射,面容不怒自威。
“跪下。”
从纪小芒记事起,康伯讲话永远慢条斯理,即便自己小时候因为顽劣踩塌过房顶,康伯也没有动怒,更不曾让自己跪下。
但少年还是乖乖地跪倒在地,听候老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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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你不是跪我,而是跪你的爹娘。”
康伯稍稍欠身,好像自己身后就是纪小芒的父母,他不愿意挡在他们中间,成为一个阻碍。
除了他们生前是康伯的挚友之外,纪小芒对自己的父母一无所知,他静静地听着康伯的讲述。
“当年我被人类修士追杀,无处藏匿,若非你爹娘搭救,我早已身死。”
康伯回忆起往事,不觉心中酸楚,“待我伤愈之后,与你爹娘分别,我留给他们一段柏枝,只要将它折断,无论千山万水,我也能瞬息之间前来相见。”
“谁料当年一别,竟成永诀。”
康伯跌坐在座位上面,老泪纵横,“他夫妇二人遭遇横祸,你娘在弥留之际折断柏枝,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均已气息全无,凶手亦是不知所踪。
只剩下你在襁褓之中,呀呀啼哭。”
纪小芒今日方知父母是为人所害,他在脑海之中拼命搜寻,也只能勾勒出一对道侣的模糊轮廓,至于他们的长相,讲话的声音,则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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