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鹿梨明确直接的表达这件事之后,现场人瞬间安静,左右看看,反驳不出话语来。
丁雨曼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朝身边一个同学张静看去。
张静顿时心领神会,仰着头直接质问:“你是有多矜贵,被人摸两下你就要去死?”
鹿梨被这句话震惊到盯着张静,她无法想象到这句话会出自一个女同学的口。
什么叫做,被摸了下怎么了?
鹿梨自认为自己已经明确表达,向高飞对她有侵犯之意,在场女同学并不少,应该能够明白她。
结果……
“会长,向董事可能只是表达喜欢你。
更何况,你本来也就……”
“我本来什么?”
鹿梨犀利的目光移到说话的丁雨曼身上,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
“我说什么会长你应该心知肚明。”
丁雨曼盯着鹿梨道。
鹿梨冷着脸:“我还真不知道。”
“你就少在这里装清高了,你什么样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张静大声喊出来:“另外,你自己一个人说向董事对你侵犯,你有没有一点太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长的有一点姿色,所有人都要对你有意思,你可太给自己脸了吧。”
“就是,你说向董事对你侵犯你有证据吗?分明就是自己在那边找借口,搅黄我们物理系的实验楼,就在那边无中生有。”
“就是就是,你一个学生,人向董事什么身份?人家企业大的跟什么一样,你就算陪睡也不为过,还在这里妓女立贞洁呢!”
“呵,恶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这些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过,一句比一句难听。
鹿梨没有反驳,甚至拉住要帮她理论的苏乐,不让她说话。
因为鹿梨知道,这些人先入为主,将各种标签贴到她身上,说尽恶语,鹿梨现在说的任何一个字,都是装腔作势,只会遭到更大的攻击。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清者自清,她懒得多辩解。
所以,在这些人声音逐渐小下来时,鹿梨问一句:“所以你们一大早来到学生会闹事,找我声讨。
你们是想要我给一个什么交代?”
鹿梨的目光盯着丁雨曼。
这局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是丁雨曼故意挑拨出来的,包括鹿梨‘得罪’向高飞董事,也是丁雨曼说的。
诚如鹿梨所想,在她说完这句话丁雨曼就上前一步:“首先,我说话之前我要申明一个点。”
“我的表姐是盛家大小姐大家也知道,而向董事公司与盛家这边有密切的合作。
我昨天找我的表姐帮了忙,问了向董事如何能够重新对实验楼进行投资,而向董事也给很直接的答案。”
话到此,丁雨曼盯着鹿梨,嘴角勾着得意的笑容:“向董事说,什么人不愿意吃饭,就什么人去吃饭,去道歉。”
“丁雨曼学姐的意思是,让我去跟向董事吃饭,并且跟向董事道歉?”
鹿梨将丁雨曼的话捋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陪向董事睡一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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