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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双手插兜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一抬屁股斜坐在桌上,腰线很漂亮,他说:“没错,是我让他离职的,因为我把他介绍到业内另一家公司入职了。
有我亲自背书,他只要好好干,以后在这个行业混得不会差。”
他摊了摊手,总结道:“事办了,钱也给了,没亏待他。”
又是那种“钱货两讫”
的和气。
盛星河倒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愣在那没说话。
闻亦慢慢走到他面前:“所以啊,下次指责我之前,先把情况搞清楚,ok?”
他戳了戳盛星河:“你的闻总脾气是好,但也不能让你这么欺负。”
闻亦脾气是真的好,正是这种好脾气冲淡了他身上的社会地位差的距离感,从而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这种错觉就是,让每一个走到闻亦身边,等着他垂怜的人,都坚信和闻亦发生的性关系蕴含着改变一生的潜力。
那些前仆后继的人,谁敢说自己不曾有一秒抱有过这个想法
所以,覃月的痛苦,到底是出于感情受伤,还是因为期望落空呢?
明知道闻亦是什么样的人,还往他身边凑。
承认自己开始是为了钱,到最后又说自己动了心。
可是有那么多正经人不去爱,偏偏要从一个花花公子身上找刺激。
这跟去沙漠捕鱼有什么区别?
到头来还要埋怨沙漠,为什么不给我鱼?
可是沙漠这两个字本身就已经表达了自己这里没有鱼,就像闻亦的行为在表示自己这里没有爱。
那覃月现在的下场仅仅只用活该两个字就可以概括了吗?
那些伤心也不是假的啊。
盛星河沉默片刻,说:“我看到他坐在楼梯那里哭。”
闻亦惊讶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没说话。
盛星河蹙眉,问:“他又是为什么被甩?”
闻亦皱眉:“又?”
盛星河:“你之前不是说夏丹青……”
看到闻亦迷茫的表情,盛星河顿住,闭了闭眼克制骂人的冲动,愤怒提醒:“夏丹青,就是那个小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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