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常欢喜被自己夺走,哥哥发誓,非喜妹不娶。
现在,自己坐牢,他倒是来得及时呀。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韩子崴隐隐感到,哥哥这次来非同一般,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
他似乎感到,来者不善。
虽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自己的孩子怎么越来越像哥哥,莫不是当年,哥哥已经跟常欢喜有那个?怪不得儿子与自己不亲。
韩子崴胡乱地想着。
想到这里,韩子崴浑身抽搐,呐呐道:“自作孽呀,自作孽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连亲哥哥都这么漠视他?
他心里最后的防线瞬间被冲垮,绝望、无助、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他抓起床上的枕头抛向了铁门,他的心破碎了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
狱友们进入了梦乡,外面的走道处偶尔传来监警走路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韩子崴心烦意乱,心里这口气堵得慌,转辗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哥哥的身影在眼前时隐时现,哥哥的嗤笑、蔑视,他实在受不了。
这样的蔑视眼神,只有,这不是戳我脊梁骨吗?害的自己放弃了高职评审。
天下文章一大抄,谁不是抄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嘛,不可以吗?
这个年轻人的面孔,记得清清楚楚,左脸颊上有颗痣,被自己列入枪杀的黑名单。
这次如果能够脱身,一定要去找他算账。
他悄悄地翻身下了床,拿起枕头,摸着漆黑,顺着床沿,往对面狱老大的那张床挨过去。
一个跨越,将狱老大骑在胯下,手上枕头压住狱老大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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