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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开他框着我腰的手,下来,然后搂着他的腰抱着他站在他身后,头埋在他背后谁也看不见,其实,笑个不停!
胡小让任我抱着,就当没我存在似的,还装马虎地和他们说,“我那天碰见你们系的杨主任了,他说——”
一幅没事儿人样儿,
“小让,找个时间能和你谈谈吗,”
梅芮的声音很理智。
她的“谈”
到有点决绝的味道,可,女人呐,就是这样,你越是“决绝”
说明你越是栽进去了哇,你要不在乎了,还谈个鬼!
就算是谈分手又怎样,不在乎了,根本连“拜拜”
都别说,一脚踹开走人了事,还谈?!
我在背后咬了胡小让一口,他肯定疼,可他没做声。
就听见他带着笑模样似的,“好,是该谈谈了,明天我来接你,老时间老地点。”
我又咬了他一口,这次,他握着了我的手。
意外,他竟然对他们说,“紫上还是个小朋友,你们别和她计较。”
我要松开我的手,他握着我的手紧紧的。
为了八千块,我忍了!
那群人走了,我推开他就把手伸过去,“拿来!
钱!
你看看多圆满,她气地都要跟你谈分手了!”
我指着他们离开的那个方向直点点,
他却就着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抱着,“想不想明天也跟我去看,我知道你喜欢看幸灾乐祸戏码,”
我抬头望着他,却不动,“胡小让,梅芮不借,你要真喜欢她,就趁这次,跟她定了,我都看得出来,她在乎你;你要是玩儿她,这次也就做个了断,别害她了。”
我说得诚恳,
他温柔地扒着我的头发,却说的十足讥诮,“要你个小妖精多管闲事,”
我也不生气,推开他的手,
“也许,也是我管多了。
那就这样!
我忙也帮这儿了,你把八千块给我结了,咱们以后水走水路,旱走旱路,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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