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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疼?”
蒋南从他的手触碰到脖子就慌了,她想摇头,刚想说不用,他却正好按在痛处,‘不用了’从嘴里变成转着音的‘啊~’喊出来。
这声音虽然带着痛苦,却很容易被误认成某种场景的痛苦。
周杨愣了一下,手指僵硬,有些慌乱。
蒋南退无可退,只能横着挪,企图离开他的包围圈。
“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
春天真要来了,手伸出车窗,风从指缝里穿过,软软的,清凉的。
周杨开着车,车后座是他买好的一袋子菜。
蒋南把手收回,揣进兜里,望着街道上衣着渐薄的人群,才有了一丝真实感:冬天真的熬过去了。
车停在楼下,蒋南还不死心,小声啜嗫:“那钱包…真的丢了吗?”
周杨解开安全带,又帮她也解开,从始至终闭紧嘴巴,拒绝同她交流这个问题。
眼看着他拎着袋子要上楼了,蒋南咬牙跟上,在他后面小跑着说:“我想了,丢了也没关系,我把里面的数额告诉你,你把钱给我也好。”
咚!
她又撞到他后背,马上用手捂住脖子。
好在有心理准备,不是很疼。
她眯着眼睛,看到周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色冷峻,隐含警告。
她硬着头皮说:“里面有八十万。”
周杨深深看她一眼,随即不理会,转身时问她:“几楼?”
“你要是把钱给我,我就告诉你。”
他忽地发出一声嗤笑,再次回头看他,面色平静。
“蒋南,我认为这钱是你睡我的报酬。”
“啊?我没睡你。”
蒋南脱口而出,她从来没把他们的关系想到这种层面,那时候,他是她的救命稻草,世界上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所以,在送他离开时,把大半家产都给了他。
这和睡他没有关系。
现在五次三番地找他要钱确实不对,但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渡过难关。
周杨已经上楼,不见人影,她咬牙小跑,到五楼时追上他。
也正好到家。
她眼圈发红,拿着钥匙快速拧开门锁,她想把他关在门外,独自安静一会儿,可眼前的景象让她呆在门口。
周杨自然扒门而入,同样惊讶。
客厅的沙发上,吴见白无助地躺在那反抗,乔思思骑在他身上,正用力扯他的腰带。
“我去!”
见门口站着陌生男人,乔思思嗖地一下从沙发上窜起来,拿块抹布把脸蒙上。
同时,蒋南的眼睛也被一只手蒙住,耳边带着怒意的斥责:
“裤子穿上。”
吴见白还是愣着的,身体已经动起来,他把腰带扣好,脸白一阵红一阵的,“裤子还没脱呢。”
乔思思早就跑卧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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