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仍然在外头四处逛,就算不去找人,他也没法在一个地方久待,他不能停下来,停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会开始全身起疹子,算是某种焦虑症。
和谢斋舲一样,都是小时候遭遇留下来的毛病,不好治,但是也都找到了活着的方法。
只是要比普通人活得累一点。
金奎觉得自己多少也有点毛病,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生活的日常就是背着两个时刻会爆炸的炸药包,尤其这种相对平顺的日子,时间越久,他就越慌。
他怕某一天突然又有了莫名其妙的线索,谢斋舲抛下手里工作把所有积蓄都再次砸进去;他更怕某一天那些线索变成结局,那么找了一辈子的谢斋舲会变成什么样。
谢斋舲已经再也不碰黑陶了,如果结局真的出现了,那么,谢斋舲会怎么样。
金奎叼着笔一边核算自己怎么都抹不平的月账,一边脑子里想着不着调的事,旁边玩泥巴的谢斋舲啧了一声,把搓了一下午的土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又失败了。
谢斋舲心气不顺的站起来,洗了手摘下围裙,走出工作室。
他们这个工作室地点并不好,在一个有些破败的老旧综合体旁边,两层楼的小独幢门面房,一楼营业,二楼拿来做仓库和他们睡觉的房间,地方不大,老五回来以后谢斋舲就把二楼都让给了他们兄弟俩。
不过这地方并不算是他们的老巢,他们的老巢在墨市郊区矿山旁边的土矿村里,有大批烧制的时候,他们都会回去。
谢斋舲每年都有一大半时间待在那边。
这个工作室算是临时的,当时租下来也是因为那时候有条不太靠谱的线索,说那个人在这附近做陶。
墨市很多做陶的都在城东有店面。
于是谢斋舲就过来了。
当然,结果自然是假消息。
只是工作室就一直留了下来,平时有些客人要招待或者新品展览都会在这里做。
谢斋舲出门,蹲在门边冲着马路发呆。
看起来特别像没有生意第二天就倒闭老婆跟小叔子跑路的老板。
“哥!”
金奎在身后大吼了一声。
脑子放空的谢斋舲被吓得差点一头栽到门口花盆里,收紧核心才蹲稳了,回头用一模一样的音量吼了回去:“我没聋。”
手里拿着谢斋舲手机的金奎被这音量吓得愣了半秒钟,纠结了一下是该吐槽还是该继续宣布好消息。
最后,他选择了宣布好消息:“可以买了!
可以买买买买那个房子了!”
谢斋舲看着他。
他的姿势很诡异,蹲着扭头,手还端正的放在膝盖上,脸上还带着刚才大吼了一声爽到的余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金奎。
“可以买那个房子了。”
金奎挥舞着手机,“二楼终于同意了!
约我们明天下午去面谈!”
谢斋舲手缓缓地,缓缓地,在膝盖上面握成拳,再缓缓地,缓缓地松开。
“金奎儿啊。”
他说。
“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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