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小子,你家的那个长辈可是先圣家里的怪物。”
这样笃定的评语,赵庭澜无论如何都不敢点头附和。
就连陪笑都不敢,只得木木然的保持着默然。
幸好梧桐老祖聊起了劲,天马行空,前一句话在东,下一句话就跑到了西边,“世人只知天地混沌,先圣开天,才有了这方天地。
山巅上极少的一小撮接触过先圣者,才知道完整体的先圣是一对道侣。”
绿袍老翁面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得意之色,“先圣结道侣便在你我现在坐的地方。”
老翁絮絮叨叨的诉说,多数赵庭澜或从山上藏经阁密档或是同道口口相传,已经有所了解,之所以沉下心听老翁唠叨,在于老翁是以亲历者诉说往事,相比起口口相传,人传人,隔了不知几人几十人之后,掺杂了多少以讹传讹的故老传说,真实性强了太多。
即便是如此,听到这儿赵庭澜也是道心震颤。
脱口道:“先圣在这儿结道侣!”
“是呀!”
绿袍老翁愈的得意,“正是因为先圣要接待神女,才将我从极西之地移栽到了此处。
万年前的此地,水网纵横,草木茂密,千里无人烟。
先圣现了一眼裨益修行的灵泉,有意长留在此,以无上法力开出了数千里河道,引诸多水源汇聚成河。”
绿袍老翁抬手向北指,“就是如今的魏水河。”
“先圣伉俪结为道侣与凡俗的婚嫁可是天渊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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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澜一时心急,打断了老翁天马行空的述说:“灵泉呢?”
绿袍老翁往小城西北角一指,“就在那儿,万年了,沧海桑田,灵气浓郁的灵泉留存到现在也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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