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黎震就是一个好的选择吗,他说得那样娓娓动听,目的又是什么呢?
是在怜悯和可怜我吗?
一想到黎震将自己摆放在了弱者的天秤上,南芳的不信任和自尊、骄傲被激起来了,他在可怜我,他居然在可怜我。
留下来和父亲一起生活?哈哈哈,南芳大笑起来,所谓的父亲给过自己这个选择吗?
这个选择从来都是不存在的,之前甚至以为黛西向他提出离婚以后,他会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会愿意以后和自己一起生活。
这么多年,自己在南家就像垃圾一样,可他居然,就那么抛弃了我,就像累赘和垃圾一样,迫不及待地就想把我扔了。
我居然曾经还幻想过,对他还曾有过对一位父亲的期待,真是太可笑了。
黎震在窗前点燃一根雪茄,将自己淹没在昏暗的光影中,隔壁女孩在窗前笑,那笑声无奈、凄厉、无助,彷徨。
她想哭,黎震知道。
南芳来到办公室的时候,阮文森正把脚搭在桌上睡觉。
“你来了,阿康呢?”
阮文森睡眼惺忪得睁开眼,才发现太阳已经挺高了。
南芳站在桌前,冷冷得盯着阮文森,在确定一件事情,以及做一个决定。
“我今天很帅吗?”
阮文森站起来与南芳对视。
南芳默默地将手上的玉镯褪了下来,递给阮文森:“送给你。”
“干什么?定情信物?”
阮文森接了过来往手上套,戴不上,又还给南芳:“尺寸不合适。”
“是报酬。”
南芳没觉得这很好笑。
阮文森愣了一下,有意思,这两人之间,这就是阿康没有一起跟来的原因吗?
“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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