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姜眠仰头“担心你,我想等你回来。”
宴云笺微微笑“虚通海都认了,我们将他带回去交给义父。”
“那他的夫人呢”
“交给范先生照顾便是。”
姜眠点点头,宴云笺目光一动,见她细白指尖上还有未擦净的血,牵起她手,拿出一方干净手巾轻柔细致地擦。
“阿眠,对不住。”
他轻声道。
姜眠温柔笑了“做什么与我道歉呀”
宴云笺低声“我没有那么好,让你见我这样一面,对不起。”
姜眠先了边上的范觉一眼,范觉也不知怎么就心领神会,立刻转过身去往外走。
她收回目光,手臂勾住宴云笺脖颈,将他抱住。
手臂纤细,却有让人心脏一颤的力量。
宴云笺呆呆的不动,姜眠抬头“抱我啊。”
宴云笺喉咙发紧,抬手紧紧揽住姜眠细弱娇软的腰。
真轻,他不由放松些力道。
姜眠说“阿笺哥哥,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有很多事情呢不是非黑即白,能用对错来评价的。”
“我知道你很辛苦了,不要多想,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不想加重你的辛苦,知不知道”
宴云笺侧脸贴在她发顶,情绪如浪潮涌上,愧疚与疼惜交织在一起。
“阿眠,我不辛苦。”
有你,我只觉得很欢喜。
“你不辛苦那最好了。”
姜眠在宴云笺怀里蹭了蹭。
她什么都明白,但她不希望自己的明白,会造成对方的负担。
更何况,走这一趟,虚通海落到了他们手里。
这和历史上明显不符。
不过因为有恨颠这道毒,历史的大走向不会有什么区别。
这小小的变数,最多让心中安慰一些。
姜眠脸颊贴着宴云笺胸膛,听他强劲沉稳的心跳,心中想的却是若历史不可违抗,他们二人在他毒发前就一道死了,还管什么庸人自扰之事,不若及时行乐,才算对得起彼此。
念头一起,姜眠索性手臂一勾,踮脚便向宴云笺薄唇吻去。
宴云笺猝不及防被她吻住,霎时心跳如雷,她吻的不成章法,却将他撩拨的溃不成军,下意识拥紧怀中身躯,勾头反客为主深吻下去。
她身量小,整个人被他双臂缠绕箍在怀中,又欺身压下,以致身躯微微反向下弯,若不双手揪住他衣襟,总觉有坠落之感。
姜眠逐渐占了下风,笑着偏头躲开“你干嘛”
她控诉他“你不许恶作剧的放手,不然我要摔倒了。”
宴云笺低笑,他怎么敢呢。
扶稳她身躯,心中方才还在的沉重与不堪,都似清风般飘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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