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不知想起了什么,他迟疑地朝前头迈了一步,又停住。
他着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时叙,暧昧地舔了舔嘴唇,景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才干脆地转身,离开了时叙的办公室。
时叙锁上办公室的门,坐回靠椅上。
他对着镜子,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左眼眼球上轻巧地一按,只见一块透明的晶片出现在了他的指腹上。
那是一枚变色晶片。
失去了晶片的帮助,时叙的左眼当即变得通红,遍布红血丝的眼球显得有些恐怖。
时叙叹了口气,拿起小瓶子,将里面淡蓝色的液体滴在自己的左眼里。
滴完药,时叙闭上眼睛,等待了整整三分钟。
景渊带来的药,的确比时叙之前用的要有效多了。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时叙发现自己充血的眼球似乎没有那么红了,而且一直折磨着他的热痛也褪去了不少。
时叙松了一口气,连带着对景渊生出一些好感来。
景慎的两名雌侍毕恭毕敬地向时叙问好,可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站在时叙身边的景渊。
“你们不觉得漏掉了谁吗”
时叙揽过景渊的肩,面无表情地着那两名低眉顺眼的雌虫。
在景家做雌侍,他们的必修课之一就是观察雄虫的脸色。
他们一眼便出时叙对景渊的护姿态,又十分明白他们不能得罪时叙,是以再次恭顺地弯腰、屈膝,对景渊道“景渊少将,您好。”
景渊以前在景家哪里有过这种待遇,他有些不习惯地回答“你们好。”
这两名雌虫从没有难为过景渊,景渊自然也不会难为他们。
其实,景渊没有受到多少来自于雌虫的刁难。
在景家,雌虫之间的关系比较和谐,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
景慎的雌君阮越在军部任职,是一名上将,他性格冷淡,连景慎都不怎么搭理。
景慎胆小软弱,不怎么敢管这位冷冰冰的上将,他有许多长相好又热情的雌侍,娶来这个自带制冷效果的雌君,只是图他军衔高,带出去有面子,所以景慎和阮越这么多年来相安无事。
阮越比景慎年长不少,着景慎的那些个雌侍就跟小孩似的,并不会欺辱他们。
景渊常常怀疑,阮越之所以愿意嫁给景慎,就是中了景慎的懦弱。
两名雌侍引着时叙和景渊穿过一段两旁种着花花草草的过道,将他们带到景家的大厅里。
景家的装修风格简直奢华到了夸张的地步,时叙一走进来,只觉得眼睛被一片黄灿灿的光芒刺得发痛。
景渊猜到时叙肯定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装潢,他小声对时叙说“请您忍一忍。”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接头什么的放在洗手间真是有点不忍直视
终于更上了,好像找回离家出走的日更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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