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时叙就和家里说好了,办完婚礼,要和景渊搬出去住。
新房的一切早已准备妥当,因此,他和景渊向时怀清和顾珏道了别,他们在宾馆门口分开,各自回家。
时叙与景渊的新家距离军部较近,路段也很好,生活上面非常方便。
而且,这是绝对的富人区,别墅与别墅之间相隔很远,不用担心被打扰。
时叙和景渊乘坐着自己的飞艇,从宾馆一路飞回家,时叙操纵着飞艇,将飞艇稳稳地降落到停放平台上。
两人一起走进别墅大门,他们之前只来这里过一次,所以,对他们来说,这个家还不是太亲切。
相比时家的宅子,这栋三层的别墅很显小,不过,只住时叙和景渊两个人,就显得太大了。
景渊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旁敲侧击地道“房子太大了,只有我们俩的家起来好空。”
“你别指望今天能不吃避孕药,”
时叙松了松领带,他已穿了景渊的小算盘,“我们家迟早会添人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两人关于这个问题已经达成了共识,景渊也不矫情,立马顺从地道“我明白,避孕药就在卧室里面,我现在去吃”
景渊的话带着一点暗示,上扬的音调让这个暗示变得透明了一些。
依照虫族的传统,婚宴的结束代表着新婚之夜的开始。
景渊是想告诉时叙,他吃完药之后,他们应当迎来婚礼后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了。
景渊有些蠢蠢欲动,昨晚没能与雄主亲近的他,早已打算在这几天把缺了的部分补回来。
时叙自然心领神会“去吧,我先洗澡。”
时叙进了浴室,他才洗到一半,便听到浴室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他都不用,就能猜到是景渊进来了,时叙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速度太慢,让景渊等不及了。
景渊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他一丝不挂地走向时叙,缓慢而诱人。
时叙并不着急,他就站在原地,欣赏着景渊线条优美的身体。
长期经受训练的军雌总是有着一副好身材,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绝没有一丝赘肉。
时叙是真的不急不躁,倒是景渊耐不住性子地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很乐意把自己漂亮的身体充分地展现给时叙,但时叙的目光仿佛是实体的一般,光是被时叙着,他便全身发热,内里发痒了。
“雄主,您不要我吗”
景渊走到时叙面前,伸手从时叙的胸膛一路摸到下面,他抓着要害,五指合拢弯曲成圈,慢慢滑动。
成熟期的雌虫不再需要雄主帮他们进行身体的开拓,他们的身体将永远向自己的雄主敞开。
景渊凑上去亲吻时叙的唇,可时叙没有张嘴,所以景渊只能亲亲咬咬,无法求得更深入的纠缠。
时叙一把揪住景渊的头发,他拉着景渊的发,令景渊只能不断地后仰。
景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他随时叙任意摆弄。
景渊逐渐发现,时叙在前期十分温柔,但在他到了成熟期之后,时叙在床上就出现了一点暴力倾向。
当然,时叙所做的不算过分,他只是在动作上强横了一些,而且很喜欢在景渊身上留下吻痕和牙印,当然,时叙控制得很好,不会真的咬破景渊的皮肤。
其实,景渊很享受时叙这样带有强制性的对待,作为雌虫,景渊像其他雌虫一样,有慕强心理。
他渴望能被强大的雄虫占有,而喜欢占据主动的时叙显然满足了雌虫期盼被征服的心理。
另外,更让景渊高兴的是,时叙无疑喜欢更加凶狠的情事,所以,显而易见,在他还未到成熟期时,时叙那般温柔的动作完全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
一般而言,虫族的宴会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而婚宴更是如此。
作为一个以繁衍为先的种族,虫族的新婚之夜总是从下午开始,对于这一习俗,在场的客人们均是心照不宣的,是以时间一到,大家都行动起来,准备离场。
在王室成员率先告辞之后,其他的宾客也相继离开,时叙和景渊则站在大厅门口,微笑着与各位客人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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