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时怀清去公司开会了,顾珏自然陪着他,所以,家里没有主人。
宁骅来访,管家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主人的许可,是以不肯放宁骅进入。
任宁骅巧舌如簧,管家自岿然不动,宁骅吃了个闭门羹,又不愿无功而返,因此,就守在门口,等待时叙回来。
管家给他们倒上了茶水,茶几上的水果和糕点都是现成的。
时叙在长沙发上坐下,景渊随之坐到他的左侧,而宁骅早已主动地坐在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翘着腿,微微晃动着脚。
等管家退下去了,宁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地说“我希望你能把宁豫告上法庭。”
时叙惊讶于宁骅居然如此直白,他抬眼着宁骅,说“我告他做什么法律保护雄虫,我告他一场,就算是赢了这官司,他至多去坐几个月牢,有什么意思”
“要是宁豫手上也有雄虫的命呢”
宁骅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宁豫曾经将一名平民雄虫虐待致死,不过,那个雄虫父母双亡,只有一个雌虫哥哥还活着,他受到威胁,敢怒不敢言。”
“所以,你希望我以此起诉宁豫”
时叙摸了摸景渊的大腿,想了想,说道,“我要告宁豫,罪名应该是他故意伤害我的雌君,如果捎带上虐死雄虫的罪名”
“顺利的话,他会被判无期徒刑。”
宁骅打断时叙的话,嗤嗤一笑,“反正只要他活着,生育功能还在,就能为帝国做贡献,并不拘泥于环境。
把他关起来,说不定用处更大些。”
时叙皱着眉思考,他以为宁豫只是喜欢虐待雌虫,却没想到宁豫还虐死过雄虫。
这样的恶劣行径,几乎可以说是闻所未闻,假设宁骅说的都是真的,那宁豫只怕是要倒霉了。
时家和宁家在生意上有些合作,这合作对双方都有利,若不是因为嫌恶宁豫,时叙也不会想要终止与宁家的种种合作。
时叙了宁骅一眼,他并不觉得宁骅会是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但跟宁豫比起来,至少宁骅着顺眼多了。
宁骅知道时叙不可能一口答应,所以继续劝道“宁豫废了,宁家就是我的了。
往后我们俩家的合作项目,我可以全部让利百分之五。”
“百分之十。”
时叙斩钉截铁道。
宁骅眉梢轻扬,柔柔地笑道“不用这样难为我吧。”
“百分之十,”
时叙说,“否则免谈。”
“景渊少将,”
宁骅的视线移到了景渊的身上,“你不帮我说句话吗你被困在宁家的时候,是谁给你送的食物你就不记得了”
时叙闻言向景渊。
景渊有点讨厌宁骅对时叙说话时卖弄的样子,但又不得不承认在宁家时宁骅确实帮助了他。
他对上时叙望过来的目光,解释道“我在宁家的时候,宁豫停了我的一切饮食,而宁骅偷偷给我送过几次营养液。”
假如没有宁骅的帮助,自己可能真的撑不下来。
想到这里,景渊又对宁骅说“之前的事,多谢了。”
“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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