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花上一个星期,您时常短暂性失明的状况就会得到改善。”
时叙接过景渊递过来的小瓶子,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时家与景家的关系并不好,两家从来是两相厌的。
景渊有意与时希交好,已经够奇怪了。
近几年,他还明目张胆地追求时叙,言行举止上,都透着讨好之意。
有时候,时叙都分不清景渊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时叙只得说“多谢你。”
景渊大概也明白时叙所想,他绕到办公桌后边,扶住时叙的座椅背,说道“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您,配药也只说是一个朋友。
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我想做,没有什么来自家族的授意,希望您不要误会。”
“我没有这么想。”
时叙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他没想到会被景渊出内心的想法,是以有些尴尬。
景渊毫不在意时叙对他有多少误解,他向后退了一步,竟然单膝跪了下来。
时叙眼皮一跳,神色一变,他不知景渊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景渊没头没尾地问道“您记性好吗”
“还好。”
时叙握紧靠椅的扶手。
“您曾说过,您希望娶一位少将做雌君。
既然您记性不错,想必没有忘记这句话吧”
景渊仰着头,注视着时叙灰绿色的眼睛。
时叙摸摸鼻子“我没说过。”
景渊膝行向前,靠到时叙腿边,说“我记得,五年前您在军部联谊晚宴上说过一次,还有三年前,在时家举办的新年晚会上,您说了第二次。”
时叙一阵头疼,心道“你未免记得太清楚了。”
“时叙大人,如果能成为您的雌君,那将是我终身的荣幸。”
“大人”
通常是雌虫对雄虫的尊称。
在这里,景渊故意不称时叙为上尉,而改叫“大人”
,就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臣服,也把自己放到了卑下的位置。
时叙并不正面回答景渊,而是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起来。”
“不。”
景渊将另一只腿也弯了下来,“砰”
地一声,他的膝盖磕在了地板上,“如果您不记得了,也不要紧,我现在只请求您给我一个追求您的机会。”
景渊取下军帽,放在旁边的地板上,他目光灼灼地仰视着时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