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压低声音道,他还记得时叙在睡觉。
温瑜垂着头,一个转身,飞速地离开了医疗室。
景渊拿起小桌上的纸条了,他将纸上的内容在心里默记了一遍,然后把纸条折了两道,放进了自己的军装口袋里。
那纸条上是医疗官写好的注意事项,以及每天服药的次数和用量。
景渊又检查了一下桌子上的两种药物,确定名称与总数都是正确的之后,他才把药瓶收了起来。
时叙睡得并不安稳,他想要翻个身,但只要一动,他的左臂就会传来连绵不断的疼痛。
朦胧之中,时叙能够感觉到自己床前有人,他想睁开眼睛是谁,却怎么也不能彻底清醒过来。
时叙皱起双眉,蹭了蹭枕头,他不适地动了动,鼻腔中冒出微弱的哼声。
“雄主,没事了,我带您回房间。”
景渊并拢食指与中指,轻缓地按压时叙的眉心,他想要抚平时叙紧紧皱起的眉头。
景渊俯低身子,先吻了吻时叙的眉心和双唇,再搂住时叙的后背与膝弯,景渊小心地注意着时叙受伤的胳膊,温柔至极地将人抱了起来,他的一举一动中满是对怀中人的惜。
时叙发着烧,他既觉得燥热,又觉得浑身发冷。
他模模糊糊地听见景渊的声音,意识到身边的人是自己的雌君后,时叙挣扎着试图醒过来的心思变淡了,他靠在景渊的肩上,用额头贴着景渊的脖子,那里裸露的皮肤凉凉的,让时叙觉得舒服。
过了一会儿,时叙又用鼻子去蹭景渊的喉结,还把脸也凑过去,摩擦着景渊暴露在外的肌肤。
这些天太忙碌了,景渊并未能好好地与自己的雄主相处,因此,被蹭了几下喉结之后,景渊就觉得几簇电流从四面八方袭遍周身,他的下身也有了动静。
景渊不禁产生了些许羞愧之情,他的雄主受了伤,而他居然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景渊抱着时叙,迎着很多舰员的目光,从第14层下到第11层,一路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啪”
的一声,景渊关上房门,终于将各式各样的视线阻挡在了门外。
景渊轻柔地把时叙放在铺了两层被褥的大床上,他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四度,让时叙靠着他的胸膛。
接着,他拿出那两个药瓶,各取出一片药,喂给时叙。
时叙并没有完全睡着,他将药片含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景渊送到他唇边的温水,慢慢把药片吞咽下去。
时叙的眼睛周围泛着淡淡的红色,上去多了些雄虫特有的娇弱。
景渊从前没见过这样的时叙,此刻越越觉得喜,他的心都柔软得不行,只差化成一潭春水了。
景渊靠着时叙躺下来,他调整了一下时叙手臂的姿势,半抱着时叙,亲了亲时叙的眼睛。
“你好热”
时叙伸手推了推紧紧挨着他的胸膛。
景渊被时叙激起了感觉,又发泄不了,所以,他的身体难免火热火热的。
景渊听了时叙的抱怨,果断翻身而起,他跑进浴室里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冷水澡,等身体稍微回暖了一点,景渊便再次睡到时叙的身边。
凉而不冰的身体果然受到了雄虫的欢迎,时叙挪了挪位置,离景渊近了一些。
等到身体又热起来了,景渊就自动起身,去浴室冲冷水,然后回到床上,让时叙可以舒畅地接受他的怀抱。
来回两次后,景渊第三次准备起床冲澡时,终于被时叙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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