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筹备细节不用时叙和景渊操心,这么多年下来,时家自有一套对应的仪式。
时叙的婚礼将会完全采用时家家主的规格,在时叙与景渊的婚礼之上,时怀清会正式宣布时家下一任家主的人选,虽然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少主只能是时叙。
之前,时怀清已经叫人去草拟客人名单了,但这份名单暂时还没有递到时叙手上。
时叙和景渊也讨论了一下要请的客人,除去军部的一些朋友外,还要向每一个叫得上名字的家族发去请柬。
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宁家与景家,尽管时叙和景渊不太想见到景慎和宁豫。
正说到宁豫,时叙的光脑就猛然响起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时叙点开消息一,发现那是另一台光脑发来的好友申请,申请的备注里写得一清二楚,申请发出者是宁骅。
时叙了一眼,马上点了绿色的“通过”
键。
一分钟后,宁骅传来了一个全是照片的文件夹,以及一段音频。
照片上都是遭到了宁豫虐待的雌虫,他们的伤势有轻有重,轻的,身上多是青紫淤痕与鞭伤;重的,倒在血泊之中,大概是用棍棒活活打死的,血肉模糊的脸上已然不出五官了。
时叙和景渊对视一眼,皆不愿再这些图片。
时叙退出文件夹,想打开一同传送过来的音频听听,却几次打开失败。
原来那段音频是加了密的。
时叙无奈,他点开与宁骅的对话框,打算向宁骅询问密码。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时叙卧室内和楼下互连的听筒也随即响起。
时叙接起听筒,便听见那一头传来管家清晰而刻板的声音“时叙大人,宁骅来访。”
时叙带着景渊去了自己的房。
时叙的房就在他的卧室隔壁,面积比时怀清的小一些。
房中的东西不多,除了桌两侧靠墙摆放着的橱与柜子之外,最占地方的就是桌对面的那条长沙发。
沙发背景墙上还挂了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给整体风格相对严谨大气的房增添了一丝跳脱的感觉。
景渊猜测时叙喜欢这种色彩缤纷的画作,可惜他对这些不太了解。
景渊心想,日后的装修风格和家具设计都得由时叙亲自把关,不然只怕时叙不满意。
时叙让景渊站在桌边,自己走到桌背后,在中间的那个最大的抽屉里面翻找了一阵子,拿出一个比手掌更小的黑色长方形布袋来。
那个袋子的口上用细绳收紧,肚子瘪瘪的,棱角却分明,起来里面装的大概是卡片一类的东西。
景渊时刻记得自己作为雌君的职责,他见时叙的桌上物品摆放杂乱无章,这会儿便已经自觉地收拾起来了。
他其实有一些紧张,这下正好用整理东西做借口,掩饰过去。
时叙走到景渊面前,制止了他忙碌不停的动作,温和地说“你不用做这些事,晚一点自然有人会来收拾。
你这是什么。”
时叙将那个软绵绵的小袋子递给景渊。
景渊伸手接过,摸到里面有一张硬硬的卡片。
在时叙鼓励的眼神下,景渊打开了那个袋子,他疑惑地抽出来一张黑色的磁卡。
那张卡是纯黑色的,泛着金属的光泽,卡片的质地似乎与普通的磁卡不同,摸起来就很高级。
在卡片的中央,还有一个银白色的“s”
字母。
景渊知道这个毫无花样的“s”
是时家的标志,他在时叙那里见到过这种卡,办理结婚手续的时候,时叙也说了他的身份芯片就在这张磁卡内。
但是,景渊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够拥有一张这样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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