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吃进嘴里。
那片肉软嫩多汁,味道不咸不淡,多一分或少一分,只怕都不如现在。
时叙从中尝出了一丝甜味,以及轻微的辣味,便知道景渊是特地按照他怕辣喜甜的饮食习惯来做的菜。
“怎么样”
景渊紧张地问。
时叙的态度一直淡淡的,让他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合时叙的心意。
时叙挤出一点笑容,说“挺好吃的。”
景渊能断定时叙现在心情不好。
可是,从他俩见面开始,时叙就是兴致不高的样子,景渊觉得这应该不是他的错。
时叙低头默默吃饭,景渊也不说话了,他开始对付自己的这份午餐。
大概过了一刻钟,时叙吃饱了,他擦擦嘴,放下筷子。
时叙不懂,景渊怎么能够如此自然,在对他使用了强制婚配权之后,景渊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景渊也吃完了饭,他把打包盒和筷子全部收拾好,装进袋子里。
他了一直盯着办公桌桌面的时叙,他还记得上次时叙情绪不好是因为眼睛的伤,是以担心地问“您还好吗”
“你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时叙已经忍无可忍。
景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您是指”
时叙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跟人绕圈子,此刻更是缺少耐性,他直白地说“我收到了一封强制婚配。”
景渊愣在原地,他反应了两秒钟,才大惊失色,他根本没有想到强制婚配的下达时间会这么快。
景渊慌了神,他两大步跨到时叙面前,双腿一弯,双膝几乎是砸在了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我很抱歉,”
景渊的唇张开合上几次,他仿佛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我很抱歉,我本来想和您说的”
“那你不如现在和我说。”
时叙的声音很是冷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景渊抬起头仰视时叙,然后又低下头,他深吸一口气,无比简略地说“我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获得批准之后,民政局向您发出了通知。
就是这样。”
“你只想说这些吗”
时叙站起来,着俯跪在地的景渊更觉心烦意乱。
时叙来回踱步,之后再次停在景渊面前。
时叙用军靴鞋面托住景渊的下巴,缓慢而坚定地将景渊低垂的脸给抬了起来,他着景渊的双眼,吐字清晰“我不可能娶一个敢对我下命令的雌君。”
“那我就做您的雌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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