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忻比时叙小,以前一起玩的时候,时叙和时希总是逗他喊哥哥。
这个称呼从小叫到大,卓忻是改不掉了。
“殿下,您好。”
时叙拍拍卓忻的后背,并没有伸手搂住他。
卓忻松开时叙,他坐到沙发上,又拉着时叙坐到他身边,说“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不要这样叫我。
对了,时希哥哥在不在”
时叙摇摇头,说“不在,他今天要上班的。”
“对哦,今天是工作日。”
卓忻狡黠地了时叙一眼,“那你是在休婚假咯既然你在这里,那景渊少将肯定也是在的,不让我见见他吗”
“不巧,景渊今天有事,刚去军部了。”
时叙笑着说,他原本以为自己和卓忻见面会有些尴尬,但卓忻方才给他的那个拥抱,成功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真可惜,来我只能在婚礼上到你的雌君了”
卓忻说。
“我想是这样。”
时叙说,“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特意来找你的。
今天下午有一个画展,我期待好久了,来时家只是因为顺路。
我带了一样东西给你,算作你和景渊的新婚礼物吧。”
卓忻说着,打开了那个他带进来的黑色圆筒。
那是一个长长的圆筒形状的盒子,卓忻从中拿出一张卷起来了的纸,他将纸张展开,只见纸上惟妙惟肖地画着两个人,正是时叙与景渊。
时叙知道卓忻喜欢画画,他接过那幅画,并不觉得很惊讶,他表扬卓忻道“你的画比以前更好了。”
“这么多年了,我当然要有点长进呀这是照着你们公布婚讯那天的照片画的,你喜欢吗”
卓忻问道。
“当然喜欢,很好。”
时叙着卓忻,真诚地说,“谢谢你。”
“不用谢。”
卓忻伸手似乎是想摸时叙的脸,可最后还是变了角度,他的手落在了时叙的肩上,“好了,我得走了,画展要开始了,我不想错过。”
卓忻站起身来,时叙也站了起来,他与卓忻道了别,又把卓忻送出门,着护卫护着卓忻上了飞艇,时叙才关上大门。
他转头吩咐了管家给那幅画裱上一个木质的画框,然后挂到他房间里去。
时叙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军部的会议一般都是走速战速决路线的,然而景渊这个会议倒是开了很久,时叙隐隐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到景渊回来时,时间已经将近五点。
时叙可以听见景渊上楼的脚步声,但是这声音正好在房门外停住,顿了片刻,景渊才敲了敲门,问道“雄主,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时叙说。
景渊推门进来,他的手里拿着几张纸。
军部的纸张上有特殊的花纹,所以时叙一眼就认出那是军部的命令。
景渊起来有些疲惫,他缓慢地走到时叙跟前,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那几张纸,举到时叙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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