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宁豫真有了让景渊去死的心。
不过,他没有那么好心,让景渊死得那么简单,他要让景渊在无尽的折磨中死去,让景渊后悔当初没有听他的话。
宁豫特地邀请了时叙和时希来参加宴会,他知道景渊肯定对时叙有情。
他要让时叙着他随心所欲地虐待景渊,再让景渊他的心上人无能为力的样子。
那一定会非常有趣。
“如果我不放呢”
宁豫认为时叙只是吓唬人,他很是嚣张地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时叙握着枪顶住宁豫的额头,眼里满是不屑,他用枪口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宁豫的脑门,说“我能一枪崩了你,想试试吗”
“你才不敢。”
宁豫露出一脸自信的笑容。
可惜,他大错特错
时叙懒得跟他废话,枪口一低,扣动扳机,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瞬间穿过宁豫的上臂,那个位置与景渊刺中的地方差不多。
宁豫万万没想到时叙真敢开枪,他跌坐在地上,杀猪般嚎叫起来。
他捂着自己的手臂,却阻止不了深红色的血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指缝中涌出来。
“你们你们”
宁豫转头着站在宴会厅大门两侧的保镖,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带着哭腔喊道,“他开枪打了我他打了我你们快点把他拿下”
宴会厅里一片寂静。
时叙望向门边站着的两排保镖,那些雌虫保镖们埋着头,仿佛没有听见宁豫的话。
他们能做什么呢他们敢做什么呢
宁豫躺在地板上,痛哭不止。
时叙走到他身边,用鞋子的后跟碾着他胳膊上的弹孔,居高临下地着他,说“闭嘴。”
宁豫当即收声。
他已经没有和时叙作对的胆量了,他怕时叙一个冲动,真一枪打碎他的脑袋。
时叙向站在圆台边的雌虫,就是那个雌虫按下按钮把圆台升上来的,时叙命令道“放人”
那个雌虫缩着头,以最快的速度将圆台降了下来,直到与地面平齐的高度才停下。
时叙把枪放回腰间的枪套里,他快步走到景渊边上,只听“咔哒”
一声,锁住景渊手腕的铁环终于打开了。
景渊的手腕完全青紫了,淤血处破了皮,明显是受到了多天的捆绑。
虽然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已经全数解开,但景渊依然保持着旧姿势,他盯着时叙的脚,不敢抬头时叙的表情。
景渊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糟糕,他垂着头,身体因羞耻而颤抖。
“起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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