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表情僵了僵，耳背泛红：“我是吃不胖的体质，你跟他解释了吗？会不会因为这样，他怀疑你的公司没有实力，合作就黄了？”
“不知道。”
陆嘉珩改为搂住沈清棠的腰，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要是合作被搅黄了，你赔给我。”
“啊……”
沈清棠扭头望向身侧的男人，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瞬间慌了神：“我早就说过不懂生意……把我卖掉也赔不起呀。”
“要是赔不起，我把你转手卖给别的男人当小老婆……这张脸蛋还算漂亮，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陆嘉珩抬起女孩的下巴，她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知道港城有一个大佬，特别喜欢像你长得这么嫩的女孩。
不过年纪有点大，快六十了吧，有点暴力倾向，尤其在那事儿上……”
沈清棠身板子一抖，惶恐说道：“你……你不要把我卖掉，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很多专业词汇我听不懂，回去马上恶补。”
陆嘉珩就是贱，喜欢吓唬沈清棠：“不喜欢年纪能当你爹的老公？”
“不喜欢！”
“那我这个长得又帅，身材又好，又舍得给你花钱的老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不知道是否沈清棠的错觉，男人这几句看似威胁的话，听起来有点暧昧。
加上玩味的眼神，更像在挑豆她。
“你最好，你最好！”
女孩快要被吓哭了。
她才见识过这个男人的疯狂，要是被卖掉，说不准会死无全尸。
当陆嘉珩的老婆，乖一些至少还能活着。
“不算太蠢。”
陆嘉珩夺过沈清棠手中的香槟，举杯喝下，然后凑过去贴着她的唇直接喂喝一口。
“……”
他们还在宴会厅呢！
沈清棠像被施展了定身术，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把男人推开，整张脸都红了：“别人都看着呢……”
果然顺着落地窗的方向看过去，史密斯先生往两人的方向举了举杯子，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这次真是丢大了！
—
从酒店离开，已是晚上十一点。
陆嘉珩喝了点酒，微醺，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车窗外的灯光笼罩在他硬朗的侧脸线条上，柔和了轮廓。
车子穿梭在闹市中，路边的霓虹灯亮如白昼，如同不夜城。
沈清棠被陆嘉珩喂了几口香槟后，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努力撑到上车后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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