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承道,“第二次……我也有汇报,他说今晚——就是那天晚上,就会给你套个缰绳——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当晚——她去了那啥馆子,调戏了两个美人,又被人言语威胁了一通,除此之外就全须全尾地走了。
姚都迷惑地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戴方琰的缰绳套到哪个地方去了。
“我……我知道!
你必须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阿承道,“戴方琰用人狠辣谨慎,有时会下毒牵制……他手里握着解药。
你最好抓紧找人看一下,否则毒发——”
姚都:“多谢。”
随后一把拎起他撞向墙壁,将人弄晕捆了,嘴里塞了坨破布扔进柜子里。
天下没有她尝不出的毒——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个害她变成四脚物体的药草……南域的内贼骗戴方琰说那是毒药,下在了她的饮食中。
同时配套给的“解药”
,多半也是假的了。
周辞配没配出解药,她还不知道。
她当下变回来,是因为药草时效过了。
她从昨日起自觉全身发热,预感到了恢复的时日,遂掐着点藏好,抢了个倒霉礼官的衣服。
她挽起袖口看了一眼——手臂上青筋暴露,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
“……该死的后遗症。”
她正了正衣冠,低头走出,好巧不巧,迎面竟碰上一个礼官。
“站住!”
那人喝道,“这位同僚,为何我从未见过……”
“嘭!”
姚都粗暴地一手击晕了他,径直助跑,搭上院墙,翻了出去。
然后循着印象,几步冲上一辆马车,吓得里头的人当成跳起来。
院墙另一侧,远处有侍女目击这一变故,传来惊叫呼喊。
姚都:“快走!”
那人贴在车壁上:
“你你你……你——哦哦快走!”
马车一动,将姚都和车内人拍在车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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