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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的脸又要被打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什么总有一天,你终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之类的。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讨厌有钱人的。
在胡思乱想了一秒钟后,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裴穗终于忍不住了,按住了那只不分轻重的手,想要阻止贺霆舟的动作,却没想到反被他扣住了手指,而后被迫压在了自己的胸上。
虽然他的角度找得好,别人从旁边看,根本看不见他的手在做什么,但她整个人还是被炸得体无完肤了。
“……”
我靠……什么鬼,自摸?这是要胡啊。
不管怎么说,就算四周走动的路人不是太多,可裴穗也从来没有在超过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做过这种事,此刻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情况愈演愈烈之前,她还是抬起了拎着西瓜的那只手,求饶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贺霆舟一贯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本想就这样好好折磨她一番,可袖口上的那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轻轻摇着,讨好的意味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见裴穗的脸颊已经羞成了近乎透明的粉色,最后他还是松开了她的唇瓣,伸出了舌尖,将烙在上面的齿印来回舔舐了几遍,像是在安抚,又似是在回味。
其实这一系列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总共只有两三分钟,还没有那些两三个小时的零头多。
可对于裴穗而言,简直漫长得恍若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所以一被放开后,她就立马背着双手,逃得远远的了。
站在安全地带后,也不知是缺氧还是生气的缘故,裴穗猛喘了几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在失了血色的嘴唇逐渐恢复了红润。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后,又理了理有些歪掉的领口,而后把西瓜紧紧抱在了怀里,仿佛在寻求某种安全感似的。
不过这一举动显然又触到了车里人的底线。
看着再一次被她拉开的距离,贺霆舟不悦地微蹙着眉头,觉得她真的很不听话。
幸好裴穗还是有一点眼力价的,一见他皱眉,就知道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于是赶紧慢吞吞地挪了过去,有气无力地问道:“贺先生,你亲够了吗,亲够了我就先上楼去收拾东西了。”
尽管她想要装得宠辱不惊一些,但语气里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埋怨。
怪裴穗吗?当然不。
虽然卖身这种事好像本来就没什么人权可言,可她再没脾气,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这随心所欲的行为给吓到了,谁知道他下次还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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