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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床,没吵瞿蔺,不知他是睡了还是累昏了。
他是伤员,姜湖还记得。
她好像挺冷血,忘了怜香惜玉。
连同那个孩子被瞿蔺一起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姜湖骤然萌生了做适才那番事的念头。
就像是听他讲那些墓和他们说最后一课的那个晚上,她突然制造了一个吻。
都是某些突然生出的*,她任其发展,没有压制,也不想压制。
姜湖推开门,一旁的那栋木屋里还有光。
姜湖没去敲门,她抬头望了眼天空,无星也无月。
这是一个放肆无度的夜晚。
姜湖面前的地面上还留着些许水坑。
雨适才砸向地面时很爽,她也是。
在室外透了口气,姜湖回到室内,撕开瞿蔺左臂那条染血的绷带,给他换了一条。
她缠得不算美观,但下手轻,也仔细。
**
清晨瞿蔺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没有了姜湖的身影,但有傅砚笙。
瞿蔺睁眼后,便听到倚靠在墙边的傅砚笙说:“你小子还算顽强,过了一晚烧都退了。”
瞿蔺在室内找人,傅砚笙又说:“别找了,不在,人在山下帮他们收拾残局。”
他指的是姜湖。
瞿蔺动唇,没理会傅砚笙表情中的意味深长,只问:“昨晚有什么别的发现?”
他上山后,傅砚笙还在山下检查现场。
傅砚笙说:“是我连累了你们。
之前拍了一个发战争财,贩卖战争孤儿的违法组织,是他们的人,应该是为了报复我。”
瞿蔺看他,眉目凝重了许多:“不是第一次?”
傅砚笙回:“不是。”
瞿蔺说:“这次侥幸,以后呢?”
傅砚笙说:“邪不压正,我比较相信作恶最终会自食恶果。”
要真能这样,世界上会少多少怨恨纠葛?
瞿蔺说:“命不能提在脑袋上。”
傅砚笙听后嗤了下,反问:“那挂哪儿,裤子上?”
瞿蔺看他。
傅砚笙随即说:“瞿蔺,你回国后烧个香。”
第27章栖息地(修)
第二十七章:这趟旅程中,你是来路,亦是归途(上)
烧香……把命和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
瞿蔺不知道一向不信命的傅砚笙为何突发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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