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慢悠悠地晃过来,“你就是那个来学习的吧,哼,是该好好学学,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季容夕面色不愉。
男子轻哼一声,一半不屑一半嘲讽。
“我是来接你的,你叫什么?”
“阿夕。”
“我是卫浪,叫阿浪或浪哥都行,这么多佣兵团你为什么选中我们?”
“抓阄抓的。”
阿浪右手扶枪,跟猎人审视猎物一样打量季容夕。
季容夕的心砰砰跳,不知道露出破绽了没有。
“你是吴大少的那个吗?”
阿浪好奇地问。
“嗯?”
季容夕含糊,没承认也没否认。
如果被误会成吴大少的情人能带来庇佑,季容夕不介意顶这个头衔。
阿浪以为他默认,跨前一步挡在他前上方,俯视下来。
脸被蓦然放大。
季容夕心里猛的一跳:“你干什么?”
……
你干什么!
季容夕几乎喊出声,瞪大了眼睛看上方的脸:头发蓬松,刘海挑染几根粉色发丝,额头细汗。
这位,当然不是阿浪。
他是白维舟。
白维舟喘着粗气,劈头就骂:“你在这里躺尸干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想死啊!”
“你爸说……”
季容夕坐起来。
“你是他的狗吗,让你走你就走,你问过我吗?我都没同意你凭什么走!
气死我了!
赶紧起来,草都是湿的!”
说着,白维舟自己却气呼呼地坐下来,跟季容夕贴一起,也不管湿不湿的。
回忆被搅得粉碎。
季容夕恍惚。
白维舟肘了肘他的胳膊:“你生气了?我又不是有意要动你耳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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