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从小过着没爹娘的日子,我不会让咱们的孩子,再过了那样的日子。
我舍不得让你母子二人跟我过苦日子,吃苦头。
所以,我得抓着机会,搏一条光明的道路来。”
赵洪英越是这么说,杜四喜越是感动了。
说起来,夫妻二人成婚至今,还真是没闹过脸呢。
一直都是和睦的,杜四喜想,她求的就是这一份宁静,这一份合美吧。
贞定四年,七月,天久旱,仍是无雨。
东京城的粮价,上涨了几倍。
整个城的居民,似乎也感觉到了,炎炎暑天里,那等老天爷的威力无穷啊。
而做为了东京城最热门的话题人物,均王府的门前,却是不受半点影响的依旧宾客盈门,好不热闹。
这一份格格不入的喧嚣,让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感受到了无比的刺眼。
“反了反了,当朕是傀儡吗?”
皇宫内,早朝受了一肚子气的大梁天子,这会儿来到宠妃张绿珠寝宫内,就是一脚踢飞了椅子,接着,再是把一个青瓷花瓶是砸成了零离碎片。
尔后,继续大骂道:“朱由镇也不怕引狼入室,就晓得暗里算计朕这个天子。”
“圣上您是真龙天子,均王这个逆贼有二心,不妨杀之便是。
何苦生闷气,伤害龙体。”
宠妃张绿珠当真是宠妃张绿珠,在贞定帝的面前,也是直言说话,肆无忌惮着。
当然了,除了口无遮掩外,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模样,那也自然是万里挑一的。
一张媚眼儿如丝的桃花眼外,更有一幅巅倒众生的美貌容颜。
“爱妃啊,你这话,在朕面前说说便罢了。”
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伸手,把这位宠妃张绿珠拉进怀里,一手抚摸着美人儿的细腰,一手往更下面滑动着,嘴里还气愤的说道:“他朱由镇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淮南和晋藩一南一北的支持。
全都当朕这个天子是泥塑的脾气,哼……”
再是气恼,贞定帝也实在拿均王朱由镇没法子。
按着民间的说法,就是贞定帝朱由纯抢了弟弟均王的帝位。
原由嘛,在于贞定帝朱由纯是发动兵变,杀了先帝后,强硬的由庶长子身份登上帝位。
先帝的元后嫡子落了半步,眼睁睁看着龙椅飞了。
这位先帝的元后嫡子嘛,就是目前得势的均王朱由镇。
“圣上,杀人不过头点地。
您是天子,均王是臣子。
君杀臣,天经地义。”
这位绝代佳人一样貌美,就是乐意给贞定帝朱由纯当军师的宠妃张绿珠,嚷嚷话,道:“藩镇归藩镇,哪能插手圣上的朝事。
妾看来,淮南跟晋藩也不是什么矛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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