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如果我想在日记里撒谎,我完全可以日后再修改啊!
这匹母马简直无可理喻。
对,我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听见我说的话!
别说了,你这个混球!
好吧,她其实不是混球。
如果昨天阴天不在那儿或者我们当时像今天一样争执的话,我可能早就被野狗吃了。
现在身体都疼得要命,当时我也许根本没办法逃离现场。
即使我知道汉肯定不会抛弃我离开,他也无法独自一狗保护好我。
狗都是如此忠诚,显然小马也一样。
你敢信阴天打算今晚在这睡觉吗?为了确保今晚不会发生不测,她打算就睡在我旁边的那张床上,还真搬来了一堆毯子和其他床上用品。
切,弄得好像真会出什么事似的。
就算真的有野狗能闯进紧闭的大门,也有汉在门口盯着呢。
我想我们的一个重大疏忽就是我们的计划书上面完全没有与医疗相关的计划。
我们当时确实应该好好考虑,要不然这次我们可能就不用睡在阴暗的医院里了。
我身上缠了点绷带,鬃毛也变短了很多,长度恰到好处(到最后我居然是靠烧的方式去除长发的)
不,我不管你是不是觉得长发看起来更好!
我喜欢短发!
我以后绝不会在身边有人搅和的情况下写日记,一篇都不会。
时不时有人打扰弄得我很难集中注意力,你也看见我跑题都跑到哪里去了是吧?我甚至都没能说到我是怎么到达现场,更别提之后发生的事件了,所以现在我得开始记录了。
阴天总算答应不会在我讲故事的时候插嘴。
自我上次看见它到现在,那个符文没有一点变化。
阴天又说她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但她还是说不清到底在哪见过。
我们其实不知道到底该干啥,因为乔瑟夫只说他当时只是站在图案的正中心。
这样就行吗?就只走到中间,指望会有什么“魔法”
作用在我们身上就行了吗?
大概是这样。
我得说这事直冒傻气,所以很自然就得由阴天第一个上去试试,看看这到底有多傻。
幸亏她第一个过去:她用这个法术的时候没出现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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