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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
靳砚南自知理亏,掂着她把人搂上来一点,亲了亲她额头,“那时我只能尽一切办法留住你。”
尽管办法不对。
他也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他自知不是什么伟光正派的好人,这事上的确犯浑。
真要说起前尘往事,闻梨高低得念他一宿,睡衣都能给他戳个洞出来。
靳砚南笑笑说任她念,还把她掌心贴脸上来,气不过乐意再挨她一掌。
反正她打他他也爽。
闻梨也没怎么气,这下更被他脸皮厚的流氓话给逗笑,“烦人……”
“其实,我给过你提示。”
“真的啊?”
闻梨睁大眼,“什么时候?”
靳砚南眸色微顿,说,“你高三毕业那个暑假,有一次喝醉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然后呢?”
“你在车里闹腾,不小心亲到了我。”
闻梨错愕,“亲到你哪里?”
她完全没印象,只记得那晚是桑宁组的局,十几个小姐妹定了个大包厢,大喊终于自由了,唱了歌喝了酒,玩得是有点疯。
靳砚南指了指自己的喉结。
也算不上亲,是啃了他一口,嘴里还喊着好吃,把他撩半空不上不下的,后来回去洗了半宿冷水澡才平静下来。
闻梨歉意挠头,“再,再然后呢?”
“我问你,敢不敢往上亲。”
他掐着她腰略遗憾说,“闻梨,当时你要是往上了,指不定咱们结婚纪念日都庆祝好几轮了。”
“……你就想。”
她嗔他,转念一想又不对劲,“那你当时怎么不往下,你要想那样对我,我当时醉了也逃不掉呀。”
靳砚南沉默下来,搂着她后脑勺抵在他肩窝,他贴在她耳畔低嗓说:“不敢。”
不敢,不敢承受她醒来后或会对他展现出恐惧厌恶,甚至自此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他不敢赌,因为失去她的代价太大。
且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个大学生。
空有靳少的名头却无任何实权,想要的人未必要得到,想给的东西手上也没有。
闻梨一愣,继而明白过来。
弯着唇往他脖颈蹭了蹭。
玩赛车都敢开到两百码的男人,碰上跟她有关的事就变得这么小心翼翼。
一种被人仔细呵护的感觉涌上心头,暖暖的,说不出来的澎湃雀跃。
她的好奇心更加被挑起,“所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明明以前我喊你哥哥你都应得很快。”
靳砚南抬起右手臂放到后颈枕着,想了想,说:“其实真没有太具体的时间。”
少年人的喜欢总是无声无息又来势汹汹。
或是她站在教学楼阳台看到他,挥手喊他名字,迎着阳光对他展露的笑容,或是她发尾拂过他抱着篮球的手臂,或是她被旁人一个笑话逗弯腰自然靠到他肩上的肌肤接触。
有太多铭记在脑海里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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