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
原本沉默旁观的霍显没忍住打断了两人莫名引发的争吵。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
发生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愿意看到。
将事情的过错,全部推到别人身上,也太过于不讲理了。”
“难道不都是她的错吗!”
很显然,一旦发生争吵,理性这个词就与自己的姐姐无缘了。
而口不择言的老毛病,在此刻也必然紧随其后的犯了。
“早知道,就不要结婚好了!
那样的话,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姐姐语态激烈地说着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根本没留意到身旁的妻子已经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结婚的啊”
她抱着头,发出懊悔的埋怨声。
霍显紧张地上前搭住魏寄商的肩膀,原本就因为另一半失踪等事件而精神紧绷到现在的她,似乎因为霍黎话里的指责而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簌簌而下。
那位一直受人追捧、称赞的女演员微微躬起上半身捂着眼泣不成声。
而听到她哭声的霍黎,却只是低头困惑的小声道,“你到底为什么哭啊,该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遭遇了那样的事情。”
她抬手按压右侧的太阳穴,长袖的病服从她手臂上滑落,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细碎的划伤与抓伤。
“拜托,请不要再哭了,这样”
她苦笑道。
“就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就是在欺负啊,即使是自己的姐姐,霍显也不得不说句公道话。
“尤菲,就算是说气话,也该适可而止了!
你忘记我们自幼接受的教导吗?发生过的事情,再多指责也毫无意义!
而且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徐梦花那样的人必然是罪无可赦,可是你难道不该想想自己平日里的待人之处,是否也让她误会了你亦对她怀有几分好感!”
妹妹的说法,就好像一切都是自己在咎由自取。
仿佛猫被踩中了尾巴,霍黎刚平复一点的怒意也像受痛的猫一样扬起爪子胡乱抓人。
“难道就连小妹你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简……”
霍显从远处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才走到庭院里凉亭处的台阶前站定,她指了指自己跟魏寄商坐着的长椅位置。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
哭过一会儿,思绪逐渐清晰起来,堵在心里沉闷的东西,也轻了不少。
魏寄商觉得自己此刻甚至还能笑着面对妻妹的安慰。
“给你,”
方才走过来时,见她一人正哭的凄惨。
霍显也就没上前打扰,转而去了护士站那里要来了一盒热毛巾。
“不好意思啊,让你面对那么麻烦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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