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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爸爸让我很疼。
后来我大了，爸爸就让妹妹疼。
妹妹哭着找我，让我帮她。
我们在河边想办法，妹妹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姥姥曾经跟我说，她要去一个特别特别美好的世界，那里能吃饱穿暖。
我想，让妹妹去那个美好的世界找姥姥，不仅不会疼，还能吃饱穿暖。
妹妹掉下水里之前，让我照顾好小美的……”
说着，豆子大小的眼珠，从小女孩的眼睛里溜了出来。
“所以，她叫小美？”
苏雅指着小女孩手里的那个布娃娃问道。
小女孩边哭，边点头。
“这是姥姥给我做的娃娃。
后来妹妹喜欢，我就借给她玩，妹妹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小美。”
苏雅努力安抚小女孩的情绪，等她抽泣的声音变小了之后，她继续温柔地追问：
“妹妹掉河里之后，你为什么没有帮妹妹？”
小女孩有些生气地回怼苏雅。
“妹妹掉下去之后，我先把小美接了上来，然后我抓住了她的手。
可是，我们回家还有爸爸等着我们……
我给妹妹讲了姥姥的故事，她说她想去找姥姥，她不想再疼了，也想穿好的衣服，吃好吃的东西……
所以我才放手的！”
苏雅看着愤愤不平的小女孩，有些难受。
心口就好像被人塞满了东西，有些呼吸困难。
“妹妹刚才跟我说，她现在不疼了。
她想让我帮她看看，她的姐姐现在还疼不疼。
你愿意，让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小女孩顿时停止了哭泣，看着苏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妹妹现在不会说话，你骗我！”
苏雅看得出来，小女孩其实很想相信，自己刚才的那番话。
因为，她之所以放手，也是为了不让妹妹继续忍受疼痛。
她用双手轻轻握住小女孩的双肩，温柔但坚定地说道：
“是真的，就在我们去查看妹妹滑倒的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听见了声音。
而且，在你踩的鞋印里，还有个糖。
就是刚才我给你的那颗大白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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