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灰蒙蒙的天空上连一丝流云都没有,露珠停留在草叶上久久不愿落下,这时地面微微一颤,将露珠强行震落,紧接着踏踏的马蹄声在幽静的乡间小路飞驰而过,一进村,两个衙役装扮的男人,连马背都不下,拿着跨在腰间的佩刀,直接砸门。
——开门开门!
人没死赶紧开门!
——快滚出来,再不出来就放火烧了!
在院里忙活一家老小饭菜的女人吓得将碗打碎了,屋里头的男人随意披了件大褂,腆着肚皮骂骂咧咧拉开大门,看清来人后,扑通一声跪下了。
“把你们家所有人都叫出来!”
很快一家五口衣衫不整站在院里,两个衙役口鼻用黑布捂得严严实实,骑着马围着这家人门口前后走了几步,瓮声瓮气问:“有没有烧的,身上长肿块的。”
一家人赶忙摇头。
两个衙役没做过多停留,又来到了下一户。
“脸通红的那个人,出来!”
某户一个紧张得脸通红的小男孩迟疑的不敢上前,不曾想其中一个衙役从马鞍上掏出个半丈长的钩子,直接将人钩了过来,扔出根绳子厉声道:“抓住绳子跟我走!”
孩子父母不明原因上前跪下求情,遭到衙役严词拒绝:“凡疑似瘟疫者一律抓起来,你也不想整个村子因为你孩子一个人毁了吧!”
瘟疫!
原本躲在门后看热闹的村民瞬间慌了,就连这孩子的父母也吓傻了,眼睁睁看着才五岁的儿子被带走。
闹出这么大动静,剩下的村民都不用等衙役砸门,自觉开门检查甚至交出热的病人,从头走到村尾用了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衙役的手上抓了十余根绳子,直到最后一户,破旧斑驳的木门紧闭,衙役看了看升起的太阳,温度也逐渐提升,脑门已经开始见了汗,心情烦躁的抡起大刀砸向木门。
这木门破败的厉害,根本禁不住砸,仅两下就砸出个大窟窿,第三下刚刚抡起,一道黑色身影从门内窜出,一脚踢飞。
“哪个王八蛋活得不耐烦敢踢老子!”
衙役疼的吱哇乱叫,张口就骂。
褚灵翰淡然站在门口,清冷的眼眸扫过另外一个衙役身后手里拿着绳子的十来个村民,嗓音微凉:“你们在闹什么。”
“你特么是谁敢这么跟、跟孙子我说话,在下不知您在此,惊扰了褚司郎,对不住对不住。”
原本张扬跋扈的衙役看到褚司郎手里的腰牌,赶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额头细汗变得黄豆粒那么大,滴滴答答往下落。
“你身后这些人怎么回事。”
“褚司郎,这些都是热的病人,我们奉县令之命,将热的病人集中一起观察治疗。”
褚司郎听得眉头微皱,沉吟道:“你们准备将这些人送哪?”
“青龙县城外三十里有一处废弃的寺庙,所有病患都送去那。”
“所有?”
褚司郎诧异追问:“约有多少人?分得开吗?”
衙役被问的一脸困惑;“分开什么,那破庙就一个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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