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怎么看,那张脸仍旧不过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和亿万地球人的构造一样,除了造物者造他时用心了些,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下面也只有两条腿和一个把儿。
这脸这身板儿,迷得人三荤五素的资本有点儿,距离七荤八素还远。
姜湖不说话,瞿蔺也维持着抵住她的姿势,谁都没动。
突然有人拍包厢门,喊姜湖的名字。
那声音挺不中听,隐约还有狗在吠,狗吠好听一点,因为稀罕。
姜湖耳朵一动,轻抬下颚:“后面三米,有个凳子。”
瞿蔺:“……”
他紧了眉心,望着姜湖平静无波的眼眸。
这什么走向?
姜湖:“别客气,让你坐的意思。”
她像是主人迎客,冷静理智,没有动情。
瞿蔺的神经绷得紧,眼皮一跳。
因为姜湖听了那话和被咬过后没有动情。
可若是她反感,除了最初那几个冲他来的拳脚,几个剐人的眼神,她也没翻脸。
她……是什么意思?
瞿蔺仍抵着姜湖的身体,把她夹在墙面和他之间,但他到底比此前吻下去时退后了一点。
见他蹙眉,姜湖也没等他让开。
她自动微挪,自食其力,从他身体一侧挪了出去。
瞿蔺以为姜湖离开他的桎梏后会去开门,然而她没有。
姜湖走了几步坐上了那个让他坐得凳子,高脚凳。
她也没再请瞿蔺坐。
姜湖的冷静像下在南极的雪,寒人心,让人忐忑。
之前的笃定没了,瞿蔺透过包房内的黯淡光线看姜湖,感觉头脑中的思绪陷入了一座迷雾森林之中。
瞿蔺摸不透,也猜不到她的念头。
他此前预计过的路数,姜湖一条都没走。
他往前走这几步……姜湖似乎并不想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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