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彻底回收天下的田亩,哪有那般简单,谁能舍得变卖,就像刚刚萧寒说过,唯有让他们感觉到心疼,他们才能狠下决心,将田亩全部变卖。
那该如何让他们狠下决心?
“摊丁入亩税。”
萧寒的眼中升起一抹亮光,这才缓缓说道。
“什么是摊丁入亩?”
朱标几兄弟的眼中,闪过一抹迷茫。
怎么又出来一个新词?
这又是什么意思?
“简单点解释,就是将人头税摊入田亩面积,只要你拥有的田亩够多,你所缴纳的赋税就越多,相反,你拥有的土地越少,你缴纳的赋税就越少。”
“相当于将两者结二为一,但是你想想,这天下的百姓,有多少人拥有田亩?”
萧寒轻轻叹了口气,便是摇了摇头道:“太少了,天下的百姓,大多都是佃户,家中哪里有地可种,无非就是给那些世家大户打工,每年还要交着高昂的租子,依旧需要省吃俭用,才能活下去。”
“所以,我们将人订税对于百姓的负担,直接分摊入田亩,这样不仅可以为百姓减轻负担,更可以让那些世家大户,感觉到肉疼。”
“同时,这一条政策,更是让朝廷完美的维护了百姓利益,就那算天下声讨的声音再大,还能大过百姓不成?”
“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大明的第一步踏出去,就是为了这天下的民心,而只要得到了百姓的支持,你还用担心,世家大户的躁动?”
萧寒的眼中,又是泛起一抹冷笑,能在乱世之中积攒家财,大多都不是空架子,他们的真才实学,并不弱于朝廷的官员,而对经济的局势,就相当于天下的局势,他们看的更是尤为清楚,所以,这本身就是一条阳谋。
就算是想要煽动民众情绪,你拿着摊丁入亩去煽动,恐怕是自寻死路吧?
“没错!”
“只要我们能得到百姓的支持,这场改革的变动,哪怕会有人造反,也会被天下的百姓镇压,而我大明只要得到了百姓的民心,任尔东南西北风,都无法撼动我大明的江山!”
果不其然,萧寒的话音落下,朱标便是浑身颤抖的看向萧寒,眼中更是充满了激动,而他自然明白了萧寒的意思,毕竟,如此简单的解释,一点都不复杂。
那朱标又怎么可能不激动?
甚至,包括朱标身旁的三兄弟,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激动,这完全就是利国利民的好计策,而且,没有一丝阴谋惨杂其中,完全就是赤裸裸的阳谋。
“启禀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晋王殿下,燕王殿下,侯爷。”
“属下本不该多嘴,但属下觉得,应该插一句嘴。”
便是此时,站在一旁的童章舜,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随即,便是看向萧寒与朱标,微微抱拳道:“您有没有想过,我大明朝的勋贵和官员,不用缴纳赋税,那他们手中的田亩,又该如何收回?”
童章舜的话,如同一盆凉水浇下,顿时,浇灭了朱标他们所有的激动,眼眸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没错,不仅仅是勋贵和官员,甚至,皇亲国戚,也都可以免除赋税,那要是这么办,天下的田亩,还是无法完全收回,毕竟,朝廷也要考虑百官的声音,不然,除了动荡,就只能是动荡。
“当然要收赋税,为什么不收,就凭他们是朝廷的官员,就凭他们是勋贵?”
萧寒倒是不以为意,反倒是继续摆了摆手道:“就算你是朝天的亲王,你也得缴纳赋税,要不然,摊丁入亩,乃至于国法,都不过是形同虚设,百姓不会买账,那这天下,肯定得乱套。”
“我们倒是没有任何意见,至于那些弟弟,我想他们也不能有意见,要不然,我就好好治治他们的毛病。”
朱樉率先一步踏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孰轻孰重,还是该明白。”
历史上的朱樉,少年时聪慧,但为何后来那般的残暴不仁?
其实这一点,老朱得背锅,毕竟,老朱一直都太过于宠溺朱标,对于其他儿子,基本上是一视同仁,再加上,老朱给朱樉寻了一位媳妇,还是个异族之女,而朱樉早就心有所属,卫国公邓愈之女。
所以,朱樉变了,变得残暴不仁,对于百姓苛刻,更是骄奢淫逸,整日与侧王妃邓氏厮混在一起,更是对正王妃王月悯,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现在,朱樉还能救赎,而未来的大明秦王,也注定了他这一生的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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